曹百川施展飛身絕技,身體趴在了貓咪麵前,那隻大手正在搶奪貓咪嘴裏的魚。
但還是晚了一步。
魚頭已經被貓咪咬噬,他隻搶到了魚身。
“哎呀,我的金丘魚啊!”站起來時,曹百川都快哭了。
眾人皆是一愣。
什麼情況?
之前杜媇媇發去圖片,曹百川不是,這不是金丘魚嗎?
徐子魚看出了些許端倪,上前問了一句:“曹先生,你剛才,這是真的金丘魚?”
“這……唉!”曹百川臉上微現出一絲愧意:“是我老眼昏花,老眼昏花了,看錯了。這……這真的是一條金丘魚啊,貨真價實。”
倒是那杜媇媇經曆了大喜大悲後,一時話急,揭穿了曹百川的謊言:“我懂了我懂了,曹先生這是為了省錢啊!你故意這魚不是金丘魚,就可以花低價格買回來,然後,我們姐妹們的提成,也不用給了,對不對?”
曹百川臉上一陣熱辣,這丫頭,就你話多!
各位釣友頓時麵麵相覷。
您可是威壓一方的武道大師啊,為了10萬塊錢,竟耍這種心眼兒?
曹百川無言申辯,臉上很是掛不住,他憤憤地瞪著那隻貓,指著罵道:“饞狗不肥,你……你這饞狗,敢吃我金丘魚,信不信我剝了你的皮!”
貓咪衝他喵喵回應了幾聲,聲調明顯比剛才要響亮了不少。
莫非真的補足了氣血?
是啊,人家明明是貓,你幹嘛叫人饞狗啊?
徐子魚覺得這一家子人,都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爸,你都嚇到我的虎虎了。”曹芊芊蹲下來,安撫起了貓咪:“虎虎不怕不怕,爸爸隻是嚇唬嚇唬你,不會真剝了你的皮的……”
“咳咳,芊芊,注意言辭,人畜有別,別整跟個畜生這麼親密好不好?這……這就是隻饞狗,不受教條。”曹百川著,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趕快向各位解釋道:“大家不要誤會,我叫它饞狗,並不是把它當成是狗,曹某人眼神沒那麼鈍。‘饞狗’這個詞,是我們老家那邊的方言,是一個形容詞,可以形容人啊或者別的生物,反正隻要是貪嘴的,我們都可以稱他是‘饞狗’……”
“噢,原來是這樣啊。”
有人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徐子魚指了指被曹百川緊緊握在手中的半截魚身,提醒道:“曹先生,現在金丘魚已經到了你的手裏,您之前的承諾,是不是……”
“噢,噢……你放心,曹某人絕不食言。”曹百川當即打了個響指,召喚來一名仆人:“快去取五萬現金過來,給這位兄弟奉上!”
五萬?什麼情況?
“等等!”徐子魚反問道:“不是好的10萬嗎,怎麼成5萬了?”
有個釣友拍馬屁式地插了一句:“曹先生可能是代扣了一部分的個人交易稅。”
程和平立馬衝他抨擊道:“你家法律允許個人代扣啊?兄弟,不懂就別裝懂,咱華國的稅負沒這麼重。”
那位釣友尷尬地回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嘛。”
曹百川看了一眼那貓,強調道:“我現在是得魚了不假,但隻得到了一半啊,魚頭已經被這饞狗給吞了,而且,魚的大部分營養精華都在魚頭上,我給你一半費用,其實已經算是照顧兄弟你了。”
這也算理由?
要不是你謊稱這並非金丘魚,我會丟去喂貓?
“曹先生,你可是大師啊,話要負責任。”眼見著酬金縮水一半,徐子魚怎肯順受:“我就問曹大師,這隻貓是不是你們家的?”
曹百川猶豫片刻後,答曰:“是,也不是。它……它是我女兒養的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