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義迅速回神,趕緊小跑著去開門了。
爵少對唐綿綿,其實還未忘情吧。
隻是……
唉。
這其中的糾葛,又有誰能夠理解呢、
這五年來,爵少就像個機器人一樣,把自己拋到工作中,不眠不休,夜以繼日的工作。
把絕世一點點的做了起來。
這其中的艱辛,又有幾個人能明白?
龍夜爵將唐綿綿輕柔的放到了床上,才抹了抹額頭的熱汗,吩咐安義,“想辦法弄一碗醒酒湯來。”
“啊?這個點……我去哪裏……我去,我這就去。”本來還打算抗議一下的安義,在見到龍夜爵的表情時,趕緊閉了嘴。
而龍夜爵則去浴室取了熱毛巾,過來給她擦臉。
這女人酒勁上來了,臉頰一片豔紅,看得他有些口幹舌燥。
用了極大的製止力,才讓自己不被誘惑。
可醉了酒的唐綿綿,卻沒那麼安分了。
酒勁上來,渾身發熱,有些難受的扯著衣服,“熱,好熱……”
“別動!”龍夜爵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製止她做出出格的動作。
可唐綿綿哪裏是個安分的主?
當初他們第一次見麵的場景,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唐綿綿順勢攀上了他的手,往他懷裏倒去,“好熱啊,非墨,把空調開小一點啦……”
“……”
世界仿佛在這個時刻安靜下來。
龍夜爵的手,狠狠一收。
下一秒,他毫不留情的將她扔回了床上。
雖然摔得很重,但唐綿綿也沒有醒來,扭動了幾下,便憨憨睡去。
安義這時弄了醒酒湯過來,“爵少,醒酒湯來了。”
話才說完,他立馬覺得房間裏的氣氛不對勁。
他張張嘴,想說什麼,卻又發現自己有些詞窮。
而龍夜爵順手接過他手中的醒酒湯,往睡著了的唐綿綿臉上一潑。
嘩啦一聲……
安義毛骨悚然起來。
他他他……他才離開了一會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爵少……又翻臉了?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麼?安義欲哭無淚的想。
而床上被潑的人,有些難受的撐起身來,抹著臉上的湯汁。
她在睡覺啊,誰這麼沒公德心,往她臉上潑東西啊?
難道是小家夥兒?
搞不好!
畢竟還是不懂事的年紀。
“非墨!非墨!”她沒睜開眼睛,就開始叫名字。
安義有一股撞牆的衝動。
他想,他明白爵少為啥變臉了。
感情……是因為別的男人啊。
“好好睜開你的眼睛看清楚!”龍夜爵咬著牙道。
唐綿綿一聽到這聲音,跟安義一樣,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她好像有些……斷片了。
剛才睡得迷迷糊糊,好像做夢了,夢見跟洛非墨在烤燒烤,然後……
唐綿綿怯怯的睜開眼睛,看向床邊一臉陰霾的男人,張張嘴,竟然不知道自己改說什麼。
安義在龍夜爵身後給她使眼色,意思是你說點好話哄哄爵少吧。
可好話是什麼?
應該怎麼說?
她好久沒說好話,已經不會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