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靈拿起令牌就給掌門真人發了條消息:需峰薛婉離發現其他宗派門人蹤跡。
一大早的,掌門真人的眼皮就狂跳起來。
令牌叮一聲響,他拿起來一看,才知道眼皮跳應在了哪裏。
需峰啊……靠譜嗎?
吃貨真人……啊呸……淨光真人這麼個不靠譜的師父能教出靠譜的徒弟來嗎?
也不曉得消息是否屬實。
掌門真人倒了顆藥丸出來吃下,叫來自家弟子,“去問問需峰薛婉離的通訊口令。”
弟子領命而去,少時,神情古怪地走了回來。
掌門真人見此,疑惑地問:“發生了何事?”
那弟子拱手揖禮道:“師父,需峰婉離師妹的通訊口令有些……跳脫,您聽了可別生氣。”
掌門真人默默又倒了顆藥丸吃下,“你說吧,為師現在很冷靜。”
那弟子清了清嗓子,“陳玄靈你死了我都不會死啊!”
掌門真人眉毛一豎,“何故無端辱罵需峰首徒?”
那弟子摸了摸鼻子,“我不是,我沒有,那薛婉離的通訊口令就是這個啊。”
掌門真人都快被自個兒心裏的彈幕淹沒了。
需峰啊,沒有一個靠譜的人。
“……這種咒罵同門的風氣不可長。”
掌門真人評價完畢,心累地念出了通訊口令,接通了薛婉離,他靜靜等著,隻是等到通訊自動掛斷,也沒等到薛婉離接起來。
這時候的薛婉離實在是騰不出手來接通通訊,她相當心累地看著涕泗橫流的一群人,眼皮子不住狂跳。
不久前,她和程明嬌因久等不到陳玄靈,便跳下樹,親自靠近查看,誰知道她們剛剛現身,就被一群衝出來的人圍住了。
“薛婉離,是吧?”
危急時刻,程明嬌的智商卻是在線的,“你認錯人了,我們才不是什麼薛婉離!”
這群人的目光從她們身上佩戴的雙玉宮絛一掃而過,皆冷笑起來。
“不管你們是不是,我們今天打的就是你們玄爻派的人。”
一群人邊哭邊朝二女衝了過來。
薛婉離:“……”
程明嬌:“……”
薛婉離恨陳玄靈恨得牙癢癢,她哪裏想不到這是陳玄靈反將了她們一軍。
她拔劍出鞘,與這群身穿布衣,作普通農戶打扮的人,戰在了一起。
剛才響到掛斷的令牌,又響了起來,薛婉離揮劍蕩開一波攻擊,心情煩躁地取出令牌,見是個不知名的人發來的通訊,她毫無半點情緒波動的……掛斷了。
“您所聯係的同門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試。”
掌門真人難以置信地看著令牌。
他身為掌門那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門下弟子掛斷通訊,此間滋味,沒有體會過的人,當真難以共情。
這個需峰怕是不能好了。
自家弟子就睜大了一雙眼睛看著,掌門真人的臉就跟遇到了高溫的溫度計似的,刷的羞恥度就衝破紅線要破表了。
他咬著後槽牙,又撥通了薛婉離的通訊。
令牌又在響,薛婉離的耐心被耗盡了,接起來就吼:“不買房,不裝修,不要保健品,謝謝,別再聯係了。”
掌門真人:“……過幾天,我要去跟淨光師兄談談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