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薛婉離挑眉,“什麼?”
千禧宗師姐氣笑了,“你裝什麼裝,看劍。”
她昨天蹲了一天,腿疼屁股疼,總有種菊花裏有什麼東西要掉出來的錯覺。
仇人見麵,她恨不得戳人兩劍,哪裏容薛婉離解釋。
別人看不出那包紙的特殊之處,她可是看得出來的。
那紙原本的包裝很是簡單,那上麵的百合花是她親手一筆一劃畫出來的,豈會認不出來!
薛婉離心裏的彈幕已經可以拍成一整部連續劇了。
瘋女人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師姐,玩兒得很開心?”
陳玄靈呼吸一滯,臉上的笑容僵住,一動都不敢動了。
江涁這個變態怎麼還沒離開!
一隻冰冷的手撫上了陳玄靈的脖頸,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後。
她壓低聲音,“你想幹什麼?”
江涁懶洋洋地說:“別那麼緊張嘛,我隻是來投靠師姐的,師姐可得收留我才行啊。”
我屮艸芔茻。
真是信了你的邪,你投靠個鬼啊,堂堂魔尊,投靠個築基小修士,臉皮呢,貼我臉上了麼!
江涁手指在陳玄靈後脖頸來回摸索,“師姐好像不太願意,你這樣,我會很傷心的。”
江涁摸人後脖頸的感覺令人毛骨悚然,沒有半分旖旎,隻是純粹的在找哪個位置下手才能用最小的力最快地擰斷脖子。
陳玄靈笑得十分勉強,“你想混進玄爻派方法有千萬種,何必為難我呢?”
江涁加重了力道,脖子在他手下卡卡作響,“看來你是真的不願意啊。”
“不不不,我願意。”
從今天起,做一個從心的人。
沒錯,我就是從心居士。
江涁低笑出聲,“早這樣,不就好了嗎。”
江涁解除神識幹擾,大大咧咧坐在了陳玄靈身邊。
薛婉離和千禧宗師姐打得精彩,一時間竟沒人注意到陳玄靈身邊多了個冒牌玄爻派弟子。
街角一個麵容清俊的男子眉頭微蹙,轉身化為一隻雪狐快速跑開了。
陳玄靈不敢一直看著江涁,高階修士五感很靈,有人看他,他會知道,她隻敢偶爾用餘光瞄一眼,很快,她就發現了一個重大問題。
江涁在看薛婉離,看得很認真!
啊哈!
難道說江涁這廝混進玄爻派,為的是看薛婉離?
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她當初讓江涁去殺薛婉離,為的就是讓江涁對薛婉離一見鍾情,再陷入求而不得的痛苦中,她可沒想讓自己成為他痛苦下的犧牲品啊。
她往後靠了靠,大著膽子問:“你覺得薛婉離怎麼樣?”
江涁掀起眼皮,危險地看著陳玄靈。
陳玄靈縮了縮脖子,嘀咕:“不說就不說嘛,凶什麼凶。”
江涁冷哼一聲,“她劍法天賦絕佳,將來成就定然不小。”
誰問你這個了!
陳玄靈再接再厲,“你覺得她漂亮嗎?”
江涁終於轉過頭看著陳玄靈,“對自己的長相自信點,你不用跟她比。”
陳玄靈:(o_o)?
陳玄靈:(╯‵□′)╯︵┻━┻
這特麼的,魔修果然很招人恨啊!
您這麼說,那麼問題來了,您是因為什麼鍾情薛婉離的呢,難道是因為那天晚上星光正好,薛婉離穿了一件傳說中的白襯衫?
“那個女修要輸了。”
不想理你!
你的仇人陳玄靈已下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