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張局，我不明白您什麼意思？”
“小凱琳，你跟我實話實說，你這次來黎明，是不是暗地裏一直在偷偷地摸我們每個人的底？”
張東宇看著凱琳，目光如炬。
“這都啥跟啥些，我怎麼聽不明白啊！張局？”
“其實，你剛到黎明，在呂浩南書記的辦公室，我就發現你和李子冉一定不同道！”
“是嘛？”
凱琳吃驚地看著張東宇。
“你們配合並不是很默契，雖然名義上你是子冉的助手，其實你還有一個身份！”
“什麼身份？”
“國安局特偵一處的吧？”
張東宇掏出一個銘牌，銀光閃閃。
“我的身份牌！”
凱琳伸手就搶，張東宇一閃而過。
“你不跟我說實話，這身份牌我就不給你了！”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那還問我作什麼？”
凱琳索性不搶了，隨即盤起腳，抬頭看著天空。
“沒錯！我是奉命來調查整個黎明市的官場環境，對你們當官為政者進行秘密查探！”
“你看看你看看，我說什麼呢？”
張東宇突然放聲大笑。
“對了，你那個海歸搭檔呢？”
“什麼海龜搭檔啊？”
凱琳一時沒想起來。
“就是那個叫什麼棟的來著......”
張東宇提醒她。
“局長，您是在說劉家棟嗎？”
“嗯！”
張東宇點點頭。
“他早已回美國繼續攻讀法學博士去了！”
“什麼學？”
張東宇眯著眼睛，看著凱琳。
“法學啊！”
“哈......哈哈哈......”
“局長，你有笑什麼？”
“你這搭檔挺有意思的，中國的社會什麼時候輪到美國法律來管了？真是挺好笑的！”
凱琳抬起頭看了一眼鍾敏凱，他也一頭霧水！
不知道張東宇葫蘆裏到底裝的什麼藥。
“局長，您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們說？有話就直說嘛，彎來繞去的可不是您的風格！”
張東宇收起笑容。
“你那搭檔，你這生恐怕再也不會見著嘍！”
“什麼？你說什麼？”
凱琳猛地站起來。
“局長！您剛才說什麼？您說劉家棟死......死了？”
張東宇難過地點點頭。
“這小夥子看起來確實不錯，挺精神的！不過可惜了，他得罪的可是中情局啊！
中情局想讓一個人隨便消失，那還不手到擒來嘛！”
“不！”
凱琳又莫名地傷感起來，情緒未免有些失控。
“家棟啊，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啊！早知道會這樣，我說什麼也不會叫你冒這麼大風險，去偵聽中情局的秘密信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