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注目下,柳隨風動起了筷子。 WwW COM
“嚓”
雙筷插入米飯之中,挑起一搓米飯,眾人竟驚奇的現,那一搓雙筷尖上的的米飯,不會為和,竟然看起來好像帶著幾分粘性。
柳隨風也是如此。
“酒?”
直到柳隨風將那一搓米飯放入口中咀嚼時,才突然明白過來。
經過酵,圓潤飽滿的米粒外端澱粉,已經被完全分解,帶著淡淡的酒味。
米飯的甜,加上酒味的沉香,讓著普通的米飯吃起來竟是有些糯米飯的感覺,甜粘軟糯。
更是帶著幾分江南水鄉,冬至之夜全家團聚吃糯米飯的家國團圓的味道。
而被牙齒咀嚼擠壓,從米粒之間溢出的點點酒水,而又帶著幾分豪邁與悲壯。
嗅到那一股味道,腦間那一麻,便知道那是承載中華上下五千浪漫與理想的一種飲品——酒。
就在那沒有喧賓奪主的微微酒香中,柳隨風品到了李白的“舉杯邀明月”,品到了蘇軾的“把酒問青”,歐陽修的“知己千杯少”,曹操的“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但那也隻是向已經塵封的曆史一樣,淡淡一帶而過,叫人引起無限的追思,但卻有沒有奪取米飯的主導地位,成為了一種變化口感與情調的點綴。
在夾起一塊叉燒,已經不再軟嫩多汁,早已經像是被醃製風幹過,水分褪去,肉質緊收,似乎已經褪去了那些肥膩,僅把最後濃縮的精華保存了下來。
所散出來的香味,也不減反增。
吃下口中,致密的肉質香鹹帶甜,這奇特的酵風味,也讓柳隨風想到了什麼其他類似的處理方法,但一時之前卻又想不起來。
也又夾起一塊,放入了嘴中,一邊閉著眼睛品味著那獨特的風味,一邊在腦中仔細回憶著。
完全沒有注意到,那群之前還看著他,一副服氣模樣的食客們,嘴裏也都慢慢冒著口水,漸漸開始“咕嚕咕嚕”的咽口水了。
看著柳隨風再吃,隻聞到一點點酒味,一點點香鹹的肉味,這可讓那些不斷咽口水食客們,真的很想吃上一口,試一試是什麼味道啊!
“嗯?莫非是上鹽風幹醃製?”吃完了第二塊叉燒,柳隨風睜開眼睛,似乎想起來了與那一個口味類似的製作方法。
那是一種非常普通的延長食物保存時間的方法,非常便於攜帶與貯存,非常適用於充當肉類軍糧,並且在風幹與少量黴菌的作用下,風味還非常獨特。
北宋年間,名將宗澤戰勝而歸,為了把豬腿帶回開封去犒勞將士,然後就使用了這種處理方法,結果,後來就演變成了現在馳名中外的火腿,當時,也叫家鄉腿。
柳隨風再夾起那一刻原本晶瑩鮮嫩的油菜,此時也已經完全焉下,已經活脫脫就變成了一顆五味俱全的爽胃口泡菜。
吃上一口,頓時食欲頓開,讓柳隨風又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好想吃…”
“嗎的,要不趁他還沒吃完,現在上去把他幹掉,一起分了吧。”
……
一大群食客看到柳隨風吃得如此痛快,也不再像之前,服氣淡定無比了,又一個兩個開始密謀起來。
唐婉兒更是雙眼盯著黏在柳隨風嘴角的那一顆米飯,喉嚨“咕嚕咕嚕”一個勁咽口水咽個不停。
看到不知道“珍惜”的柳隨風繼續大口大口的吃著,那些黏在嘴角的米粉紛紛掉到地上,唐婉兒“嗚嗚嗚”的差點沒心疼得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