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賽結束,又是過去了幾個月,秋季賽也即將到來。 Ww WCOM
在這三個月裏,唐婉兒繼續在被“調教”的道路上,離武學家的距離越來越近,當然,偶爾也會偷偷跑去找柳隨風。
而戒無生則也再慢慢擺脫不會話的“嬰兒狀態”,開始慢慢試著如何人話。
同時,在成為夏季賽的冠軍,獲得了代表大華參加長安邀請賽的資格以後,戒無生也開始了刻苦無比的訓練。
帶著他的布偶老婆一起,配合越的默契。
當然,作為第一個獲得長安邀請賽代表資格的柳隨風,也早就被官方提醒了“要好好訓練,今年可一定要替大華出一口氣了”這類的話。
但因為作為服刑人員的特殊情況,柳隨風還是隻能在牢獄裏做一些基礎鍛煉什麼的。
況且這三個月來,柳隨風大部分時間都放在思考和檢查之前的“味覺異常”事情上,可以訓練的事,幾乎根本就沒有什麼進展。
關於“真武會”那一幫人的事情,雖然一直沒有抓到,但在這幾個月裏,卻像是銷聲匿跡了一樣,或是怕了,沒有再度出現過。
“這次,我一定要贏!”
一葉知秋,在這個豐收的季節裏,再度經曆了三個月磨練的唐婉兒,再次出現在了秋季賽的會場之內。
又是一眼掃去,柳隨風不再,戒無生在觀眾席上,白毛女還是沒來,已經好久沒有消息的董青書也還是不知道是死是活。
即將與她同台競技的,不過還是那一群趙鐵柱李二狗之類的雜魚罷了。
雖然在這三個月裏,他們也在很努力刻苦的訓練,實力幾乎是飛躍性的在進步。
但相比唐婉兒多年以來的積澱,與這一種質的蛻變,趙鐵柱李二狗等人還是差的太遠。
雖也是有希望有可能贏得唐婉兒的,但那希望,僅僅也隻是理論上的希望罷了,渺茫得可憐。
這次秋季賽的優勝獎品,也選中了魚這一種食材,在豐收的季節吃魚,大概也有一種年年有餘的好兆頭。
掌勺人是被華文帝封為膾魚之“師祖”的宋六嫂。
台上的宋六嫂大概就像一個普通的中年婦女,但臉上的些許皺紋卻帶著幾分滄桑。
麵對秋季賽這種無數吃慣群眾圍觀的大場麵,宋六嫂好像也已經是家常便飯,就像在自己家裏做菜一樣。
波瀾不驚的從水中精準無比的一抓,便是將水中那一隻不斷遊動閃躲的西湖草魚王給抓上了砧板上。
肥大的西湖草魚王不斷抽動身體,在砧板上劇烈的掙紮著,試圖這從宋六嫂的手中掙脫出去。
也許是求生的本能,又或是身為身為西湖王者的尊嚴,它不甘的垂死掙紮著。
曾經的它,歸為草魚王,統領西湖千萬草魚出生入死,占湖為王。
但現在的它,卻被一個中年大媽安在砧板上隨意宰割。
這是作為王者的它絕不能容忍的事。
即便知道他已經走投無路,即便掙脫這位中年大媽的手跳出砧板,迎接他的也隻有他不能呼吸的堅硬6地,而不是他那個可以隨意掌控的魚塘,它也沒有放棄掙紮。
就算是掙紮著窒息死在地麵上,也不任人宰割的死在砧板上,這就是他作為西湖草魚王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