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車在鄉村公路上平穩地行駛著,偶爾能看到幾隻喪屍在田間或是路邊呆呆地站著。 WwWCOM他們一看到基地車出現,就立刻如狂的野獸一般,猛地狂奔而來,卻往往都還在沒撲到的時候,就眼睜睜地看著基地車從他們麵前疾馳而過了。
“嗬嗬!”這些喪屍徒勞地揮動著胳膊,一片血紅色的眼睛裏沒有任何神智,隻有瘋狂和殘暴。
文曉恬一開始還目不轉睛地望著窗外,漸漸的,因為一直都很安全,她緊繃的心神便也放鬆了下來,歪著頭進入了斷斷續續的睡眠中。
“左側調整……繼續向前行駛……”
江流石一邊開著車,一邊抽空瞥了文曉恬一眼。看到文曉恬在睡夢中身體還忽然抖動了一下,顯得睡得很不安穩的樣子。
這一路奔逃她估計也是累了,神經一直高度緊張,導致身心都很疲憊。江流石看著她,不禁想到了江竹影。也不知道她現在躲在房屋裏,是不是很害怕?
……
文曉恬醒來時,現中巴車已經停下了,外麵已經是色將黑的時候了,道路一旁是山崖,另一邊則是影影綽綽的山林。
“江哥?”駕駛座上沒看見江流石,文曉恬一下子坐直了身體。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從中巴車已經開上了山路來看,應該有兩三個時了吧?
在這寂靜無聲的山路上,中巴車孤零零地停在這兒,醒來後現隻有自己一個人在車內,文曉恬一下子就有點心裏慌亂了。
她連忙走到車廂內:“江哥?江哥?”
車廂內雖然什麼都應有盡有的樣子,但是空間很緊湊,一眼就可以掃到每個角落,但是卻不見江流石的影子。
就在文曉恬覺得更加慌神了的時候,她忽然聽到旁邊的一扇門裏似乎隱約有水聲。
有水?
這時,“哢噠”一聲響傳來,門一下子被拉開了,江流石從裏麵走了出來。
文曉恬驚訝地看著江流石,他身上還冒著熱騰騰的水汽,頭也濕漉漉的,正一邊拿毛巾擦著頭一邊看著她:“你醒啦?”
“是,是啊……我好像睡太久了。”文曉恬回答道。
“也沒有太久,而且你睡得好像不是很安穩,這種情況下是會越睡越覺得睡不醒的。再了,現在能睡是福氣。”
江流石得文曉恬有些不好意思,這個時候她還睡覺,顯得她的神經似乎太大條了。
但其實文曉恬本來就是個身體比較嬌弱的女生,平時學習加上兼職,睡眠本來就不太足夠,加上今病毒爆時還暈了一下,醒來後又受到了巨大的心理衝擊,又是逃命又是恐慌,好不容易到了暫時安全的環境中,疲憊感就自然襲來了。
不過現在更讓文曉恬覺得驚訝的是江流石,她睡覺是身體本能,有睡覺的機會則是福氣,可是看江流石這樣,似乎……
“對了,你要不要洗個澡?”江流石提出的問題,徹底證實了文曉恬的猜測。
他居然真的剛洗了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