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的宣傳口號都是這樣說的:玩火必將****。
澹台子魚覺得自己也不算是玩火,隻是突然之間有那麼一點好奇而已,難道說這是好奇害死貓版本?
“朕麵對自己的皇後有什麼不對。”姬淵眼眸裏充滿了玩味。
“這個嗎?皇後本來就是一個職位,我是想辭職來著,可是你不批準啊。”澹台子魚一本真經的說,眼神順便躲避著姬淵,這個距離看著那眼睛他,有點害怕自己掉進去。
姬淵看著他的樣子隻好翻身下來了,不知道把澹台子魚折磨的怎麼樣,反正把自己折磨的夠嗆。
“你都是從哪兒學來的亂七八糟的話。”
澹台子魚鬆了一口氣,這就是傳說中充滿男子氣息的感覺嗎,自己腦子怎麼昏昏的,都開始不好使了。
“恩?”姬淵沒聽到澹台子魚的回答就碰了她一下。
“啊?”澹台子魚像觸電了一樣離他遠一點。
“沒什麼。”姬淵看她總想離自己遠一點的樣子就不開心了:“趕緊睡。”
澹台子魚不知道姬淵為什麼又開始擺一張臭臉:“知道了。”
蒲團擺在一起中間有空隙,姬淵有些睡不著,而澹台子魚壓了一半毯子在身下倒是先睡著了。
姬淵幹脆不睡了,看著澹台子魚安靜的睡著,一臉的恬適,不知道做了什麼夢好像還笑起來了。
姬淵和朝臣議事的時候一個哈欠跟著一個哈打,一晚上不睡真的很難受啊,群臣看到皇上這樣也不好說太多,於是留下重要的公文草草的退朝了。
“皇上,你沒事吧。”錢德貴小心的說。
皇上看了他一眼:“朕讓你安排掌造司的東西安排的怎麼樣了?”
“已經安排好了,掌造司已經全力在做了,不過得兩天時間。”
姬淵點頭:“行,你退下吧。”他實在困的不行了,昨天晚上擔心澹台子魚被人發現,他一晚上都沒睡。
昨天澹台子魚做的事情太後不是不知道,他隻是想看皇上態度而已:“今天皇後做了什麼事兒?”
“皇後要人給她磨墨被拒絕了,於是就要了很多墨條,自己在那裏磨墨呢。”柳苗小聲的說。
“磨墨?她沒有抄寫《婦規》?”
“沒見她抄寫,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在磨墨,還用筆洗裝了墨好墨汁,已經很多了。”
太後思想了一會兒,不知道澹台子魚這是要幹嘛:“磨墨就磨墨吧,她要多少就給她多少。”
可是磨墨也是一個苦力活啊,澹台子魚磨的自己都手軟了,然後腦子裏開始想油墨的調配,怪不得古人識個字那麼金貴,原來成本太高啊。
一千份《婦規》這個太後也太狠了一點,澹台子魚可是一個記仇的,她受這個無妄之災以後總要找了機會討回來。
中午和晚上又是冷饅頭,澹台子魚幹脆繼續吃供果,她敢吃,那些下人卻不敢不擺,所以她是不會把自己給餓死的。
天色一暗澹台子魚就開始在佛堂裏麵走來走去,想姬淵今天應該還會來,自己餓死了對他沒有什麼好處,可是等了好久都不見姬淵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