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聽說皇上又在泰熙宮臉色就很難看,她今天本來想坑澹台子魚一下的,送去的六千兩金票是假的,趁著澹台子魚不在送過去,到時候澹台子魚就是發現金票是假的,那也隻能自己受著。
誰知道澹台子魚竟然準備好了在那裏等著,還叫了皇上的人,這樣就算出錯也隻能是她派去的人有問題,而那兩個膽小的竟然又拿著金票回來了,不是表明那金票有問題嗎。
嵐裳聽了這事兒眉頭也微微的皺了一下,太後為了給她機會,特意把皇上叫來用膳,開始的時候皇上倒是看了她幾眼,不過給她的感覺卻好像是在看另外一個人。
“去準備六千兩金票,把鳳印也拿出來,哀家明天要見皇後。”太後十分冷峻的說。
“姑母這是……”嵐裳有些奇怪。
“把這件事告訴皇上,讓皇上擬封位詔書。”太後看了嵐裳一眼:“若是讓皇後先有了子嗣,誰還有機會?”
嵐裳聽到太後這樣說也不說話了,皇上不是第一次留宿泰熙宮了,太後的擔心也不是多餘的。
“我要被悶死了,我要出痱子了。”澹台子魚出汗出的頭發都濕了,在那裏哼哼唧唧的叫著,但是就是不鬆口讓姬淵進被窩。
姬淵擦了一下澹台子魚的額頭,順著扯著被子一角直接把被子給扯開了,澹台子魚一感覺一陣涼爽被窩裏就多了一個人。
“什麼時候學會嘴硬了,以前不是挺賴皮的嗎。”姬淵想澹台子魚在啟玉殿的時候,賴皮耍的可是一流。
“我是一個有原則的賴皮。”澹台子魚覺得姬淵身上也比較涼,於是也沒推他出去。
“那給我說說你的賴皮原則是什麼?”
“恩……”澹台子魚被悶那會兒其實已經困了,現在舒服了一點睡意更是勢不可擋:“我不想做什麼的時候可以不做什麼。”她說的聲音越來越小,後麵都是哼哼了。
姬淵就那麼看著澹台子魚睡著了,自己也是哭笑不得。隻是看她蝤蠐玉頸、粉唇微張,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突然想起那天在馬車裏的囧事,他下意識的用指尖摩挲著她的嘴唇。
澹台子魚好像感覺到有點癢,於是伸舌頭舔了一下自己嘴唇卻無意間碰到了姬淵的手指。
姬淵的身體立馬僵硬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莫名的感覺,讓他有些緊張有十分興奮。
他猶豫了一下把澹台子魚拉到一個舒服的位置,然後自己湊了過去,她的唇真的很軟,沒有了上次的尷尬,他有些管不住自己想去探索了。
不過澹台子魚好像有些不舒服了,一翻身直接壓到姬淵身上,姬淵愣在那裏不敢動,誰知道她竟然還是睡著的,他隻好任憑她那麼壓著睡覺了。
澹台子魚早起反應了一會兒愣在那裏了,慌忙了摸了摸自己整個人都傻了,幸好身體沒什麼不適,要不她真的被吃幹抹淨了,可是現在想想也差不多了,她一臉沮喪的躺在那裏。
躺了一會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沮喪什麼了,又自怨自憐起來了。
“小姐,小姐,快起床了。”夏真和夏夢跑了進來,還把她不喜歡穿的宮裝給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