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子魚聽夏真這樣說笑了起來,這後宮果真都是人精,遇事了明哲保身,相比之下沈夫人做的有些不理智了。
“哎,夏真啊,我記得沈夫人以前很少在後宮走動,除了給太後請安都不怎麼出微院,這次怎麼覺得怪怪的。”澹台子魚突然想到。
沈夫人入宮一年多,沒有回過家省親,連沈夫人來看她她都稱身體不適不見,在宮裏可謂是最為孤僻的一個,最近怎麼突然開始活絡了。
“奴婢也這麼覺得。”夏真思想了一下:“好像就是我們這次回來,感覺沈夫人不同了。”
“這有變化肯定是有原因啊。”澹台子魚不知不覺把紅豆糕吃了一半。
“小姐不是知道沈夫人並不想進宮,當初小姐還去微院勸過沈夫人呢。”
聽夏真說這句話澹台子魚一口紅豆糕卡在喉嚨裏,又忍著不敢咳嗽怕嗆到呼吸道裏,夏真慌忙拿水來給她順了順,咽下去了才猛烈的咳嗽起來了。
“小姐不會是把這件事給忘了吧。”夏真看著澹台子魚的樣子。
“怎麼會呢。”澹台子魚臉上尷尬:“好了,你把紅豆糕給端下去吧,晚上吃東西多了不好。”
“是。”夏真收拾了盒子給端下去了。
澹台子魚枕著胳膊躺下,還真有這麼一回事兒,當初沈書晴進宮,第一天姬淵本來要在那裏過夜的,可是沈書晴卻說身體不適把皇上給趕出來了。
當初的澹台子魚可是一個標準的皇後啊,為這事兒還去訓斥了沈書晴一頓,當時沈書晴就那麼落寞的跪在地上,好像一點都不在意。
現在想想當時沈書晴好像有一種心死的感覺,不過那個時候的澹台子魚隻認為沈書晴是矯情。
也就是那段時間三夫人、四嬪相繼入宮,皇上又算了什麼天命要守心,所以即便是有新人進宮,姬淵也隻是去看看。
不過這對澹台子魚可是致命的打擊,然後徹底的一病不起,身邊也沒一個人,直接一命嗚呼了,結果她就來了。
“想什麼呢那麼入神?”姬淵看著一臉愣愣的澹台子魚。
澹台子魚被他嚇了一跳白了他一眼:“你來怎麼沒有一點聲音。”
姬淵習慣性的躺在澹台子魚一側側身把她攬在懷裏:“我隻能來一會兒,明天你三哥進宮,你可不能讓你三哥看出什麼端倪,我想順便向王家發難,扣出點兒糧草來。”
澹台子魚看著姬淵:“你還真是什麼機會都不放過。”
“這樣的機會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姬淵笑了起來,最近澹台子魚真幫了他不少忙。
“行,行。”澹台子魚推了一下姬淵放在她腰上的手:“拿開。”本來姬淵的手不動她也沒什麼反應,誰知道這丫竟然動起來了。
姬淵沒有拿開的意思反而扣著她的腰讓她和自己緊緊的貼在一起:“後宮裏的女人還沒有敢這樣對我的。”
澹台子魚一臉嫌棄的看著姬淵:“這麼說我不是後宮的女人了,你直接把我丟出去怎麼樣?”
姬淵直接附身像懲罰一樣吻上了澹台子魚的唇,現在聽她說這樣的話就莫名是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