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氣結,她給澹台子魚出了一個難題,這件事不管澹台子魚作為不作為,結果肯定是澹台子魚落了下乘。

可是看到澹台子魚這個時候擺了鑾駕從皇宮正門回來,生生的把嵐裳的氣勢給比了下去,她怎麼會受這樣的氣,所以才想讓澹台子魚留在這裏為嵐裳撐麵子,不想卻被澹台子魚這樣譏諷。

“時候也不早了,太後娘娘也早點回宮歇息吧,臣妾告退了。”澹台子魚看到跑場的太監,知道嵐裳要進宮了,也不在這裏停留,要不然還真像在等王嵐裳了。

不等太後再說什麼澹台子魚直接走了,太後也不能硬攔著,隻能氣惱的看著澹台子魚離開。

到了泰熙宮澹台子魚莫名的覺得有些冷清,支開了身邊的人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下巴,幸好什麼痕跡都沒有。

她躺一個大字在床上各種翻滾,一會兒想姬淵去文萊閣看她,一會兒孟崢剛才說的話,她應該是兩個都不喜歡才對啊,隻是自己究竟在集結什麼?反正就是十分煩躁。

惠嬪進宮的陣仗很大,不過有太後在那裏撐著,皇後又什麼都不管,別人自然沒有說話的權利。

姬淵把公文拿起了好幾次都有些煩躁的放下了,今天晚上他要去見惠嬪的,這本沒什麼問題,但是心裏每每想起澹台子魚說的話就感覺自己好像犯錯了一樣。

“皇上,已經亥時了。”錢德貴提醒到。

“去博古院。”姬淵氣惱的站了起來。

博古院裏張燈結彩的,沈夫人安排了這裏的事情就回去了,隻是這博古院太熱鬧,讓人無法忽視。

王嵐裳一襲桃粉色的羽衣,不似宮裝那般莊重卻有屬於女子的嬌媚,她細細的調著香爐的熏香,她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可是適當的用些手段會讓人更輕鬆一點。

“皇上駕到。”外麵的宮人傳唱到。

惠嬪起身帶人接駕:“臣妾恭迎皇上。”

姬淵打量了一下嵐裳:“免了。”他說著就坐到裏麵的矮凳上。

嵐裳走過去陪在姬淵一側:“這個時間想必皇上已經用過晚膳了,臣妾準備了點心清酒,也好打發一下時間。”

姬淵點了點頭:“惠嬪第一天進宮想必也累了,就早些歇著吧。”

“臣妾為皇上準備了劍舞,還請皇上賞臉。”嵐裳說著命人點了一邊的香爐。

“也好。”姬淵點了點頭。

澹台子魚坐在院子裏看著天空的星星,可是腦子亂糟糟的也不知道應該想點兒什麼。

“小姐。”夏真拿了毯子來給澹台子魚蓋上。

澹台子魚自己攏了一下:“有新的嬪妃進宮皇上都要去看看嗎?”

“像惠嬪這樣有封位進宮的皇上自然要去看看了。”

“哦。”澹台子魚應了一聲沒有下文了。

她開始想澹台子魚嫁給皇上的時候的是怎麼樣的,當時姬淵還不是皇上隻是一個剛從邊關回來的太子,她記得當時姬淵扯了澹台子魚的蓋頭,冷冷的告訴她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然後人就走了。

當時澹台子魚在房間裏哭了一晚上,後來姬淵成了皇上,按照許諾封澹台子魚為皇後,也隻在封後大典的時候澹台子魚才見了皇上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