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崢直接去了飛羽院,他聽說自家妹妹和皇後最近走的挺近,自然要來問問了。
孟青曼嚇了一跳,慌忙讓人把麻將給收起來,不過孟崢已經到房間裏了。
“哥!”孟青曼低頭不敢說話。
孟崢看了一眼桌子上麻將:“最近怎麼喜歡玩兒這個了?”
“輸給皇後娘娘銀子太多了,想贏回來。”孟青曼小心的說。
孟崢坐在桌子一邊那了一張麻將看著:“賭徒!怎麼就沒想過皇後得了皇上的寵愛,你也想贏回來呢?”
孟青曼站在一邊撇了一下嘴也不說什麼。
“你想說什麼?”孟崢覺得自家妹妹好像有些不同了。
“沒什麼,二哥都安排的那麼好了,我要是再橫生枝節萬一壞事了怎麼辦。”孟青曼一臉認真的說。
孟崢皺眉看著她:“你這是在頂撞我。”
“不敢?想而不敢?”
孟青曼聽她哥這樣說肩膀微微落了一點:“那皇後太難對付了,再說她現在又有身孕。”
“她有身孕的時候,才是最好對付的時候。”孟崢笑了一下。
澹台子魚到啟玉殿的時候姬淵還在看奏折,現在的大臣學精了,把重要的事情夾雜在為王振陽求情裏麵說,或是為王振陽求情的折子裏麵夾雜了重要的事情,讓他不得不一本一本看過去。
“這麼多?”澹台子魚看著桌子上擺的奏折:“那些大臣是故意的吧?”
“恩。”姬淵點頭。
澹台子魚拿過一本看了看:“敘事亂七八糟,不分主次,這樣的奏折你竟然沒有看瘋?”
“以前還好一點,現在因為王振陽的事情,那些大臣就耍起來了心眼兒。”
“嘖嘖嘖。”澹台子魚看著那一堆奏折:“這些歪門邪道還真會消耗資源啊。”
“啟稟皇上,午膳已經擺好了。”錢德貴進來行禮。
姬淵合上了奏折:“走,我們先吃飯去。”他拉著澹台子魚就走。
澹台子魚覺得這些東西挺煩的,幹脆也不搭理了,和姬淵先去吃飯了。
“聽說孟崢帶著陶敏兒進宮了。”姬淵不在意的問。
“這種事情你還用聽說,他們前腳進宮你後麵就知道了。”澹台子魚看著桌子上的飯菜:“你是不是故意的,全都是一些沒什麼味道的。”
“我問過太醫了,你現在飲食要注意。”姬淵說著給她夾了一筷子清蒸魚。
澹台子魚哪叫一個鬱悶,不過硬著頭皮給吃了。
“看來你的方法不怎麼有用啊?”姬淵看著澹台子魚那氣惱的樣子。
“也不能說完全沒用,現實如此殘酷,她卻那麼幼稚,成長的唯一方式的經曆痛苦。”澹台子魚神神叨叨的說。
姬淵笑了起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送往邊關的物資已經上路了,你爹可以鬆一口氣了。”
澹台子魚覺得這的確是一個好消息:“那我們要不要喝點兒酒慶祝一下?”
“想的美,以白水帶酒。”姬淵示意錢德貴倒水。
澹台子魚狠狠的給喝下了,隻能說這個姬淵越來越滑頭了。
吃完飯之後兩個人在啟玉殿一邊的寢殿休息,澹台子魚下午還要去講故事,她覺得今天應該宣布這件事先停一停了,最近事情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