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子魚不過是覺得頭大,姬淵可真是有壓力,他前腳把楊燦調了回來,讓澹台子戈去找人,後教就被太後叫到泰和宮了。
澹台子魚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姬淵已經回泰陽宮了,這次竟然沒有來找她,看來真的有些生氣了。
她一個人坐在窗戶那裏看著外麵,這次真的算她惹禍了,誰知道向來辦事利落陶澤啟怎麼就這麼利落的把曼麗給丟了。
思想了一會兒她繼續寫棋譜了,與其去苦惱自己無法做的事情,不如好好的做自己需要做的事情,事情就那麼多,隻要一點一點的做總會好的。
姬淵翻看著東西實在睡不著,然後帶著錢德貴出去了,錢德貴也有眼力勁兒知道皇上現在異常的苦惱,就乖乖的跟在後麵。
他們信不到了重琅台,重琅台一周的燈都亮了,而且比那些點蠟燭的更亮,把重琅台照的如同白晝。
姬淵看著裏麵那神奇的發光的東西,他已經見過了澹台子魚用來點燈的棉網了,可是他用棉網怎麼也點不亮,澹台子魚給他解釋了一大堆他更加聽不明白的東西。
當初他帶著澹台子魚看到紫氣東來,當時澹台子魚也是懵的,然後各種解釋和她沒有關係,當時他一定是想多了,所以堅決認為和澹台子魚有關係。
他不管說什麼都不想放了澹台子魚,可是上次澹台子魚知道莊妍之後的反應覺得她們兩個不可能和平相處的。
每次他若和別的女人有關係,澹台子魚就會用一種自己都沒有的偏激的方式對他,可是這後宮這麼大,這種事情早晚都會發生的。
“泰熙宮的燈還亮著嗎?”姬淵突然問到。
“這個時候應該不會亮著了。”錢德貴小心的說。
姬淵思想了一下走泰熙宮了,沒想到紫辰殿的燈還亮著,他莫名的想起澹台子魚當時為了救沈書晴而擺出的陣勢,連他都覺得震驚。
秦洛一愣從紫辰殿裏麵出來了,看到姬淵帶著錢德貴站在那裏,心裏不由得好笑。
“哎呦,我說皇上啊,這大冷的天這麼晚你怎麼在這裏啊。”秦洛用女音調侃到。
姬淵揮手讓錢德貴退下,這才一臉想揍秦洛的樣子:“她還沒睡?”
“估計下午在你那裏睡多了,現在正在寫棋譜呢。”秦洛也不調侃他了,這麼晚了還沒睡肯定不好過:“你不進去看看?”
“不了。”姬淵苦笑了下。
“哎,我說你不要動不動就開始苦情,好歹你也是皇上啊。”
姬淵瞪了秦洛一眼:“要不咱倆換換?”
“別,我這個人生來就不適合做皇上。”秦洛立馬說。
“澹台子戈隻有一晚上的時間,若是一晚上找不到人,明天繼續是楊燦找,我隻能今天晚上讓楊燦巡視皇宮。”姬淵有些無奈的說。
“這次也真的不是誰的過錯,泰熙宮裏有太後的眼線,不管人在哪兒太後都會察覺,她們這一跑倒是把很多人的計劃給打亂了。”
“什麼?”姬淵吃了一驚。
“這種事情在宮裏多正常啊,連夏真都會做出那樣的事兒,更何況是別人。”秦洛不在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