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當然不是那種趁他之危的人了,要不然他也不可能還這樣留著秦洛,隻是有一天人真被秦洛給帶走了,他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澹台子魚還派人去請太醫了,反正她就是疼別人能把她怎麼樣?
陶氏急的轉來轉去,之前就出了落紅的事兒,現在又開始疼她真擔心再出什麼意外。
姬淵到了泰熙宮寢殿外麵也沒人通傳,他直接進了寢殿,嚇的陶氏愣在那裏不知道該不該行禮。
“皇後怎麼樣了?”姬淵看著站在一邊的小蟬兒。
“我又不是太醫。”小蟬兒沒好氣的說,這夫妻倆做戲還要拉上他們做全套的。
姬淵瞪了她一眼,這個時候太醫十分惶恐的來了,他這一路小跑額頭冒汗一臉惶恐,覺得自己十分倒黴怎麼就今天守夜呢?這要是皇後有個什麼好歹,他身家性命估計就交代到這裏了。
“快給皇後看看。”姬淵讓到一邊。
太醫拿脈枕的手都是顫抖的,不過還是強做鎮定給皇後診脈了。
“皇後怎麼樣?”姬淵有些緊張。
“回稟皇上,皇後娘娘脈象平穩,可能是胎兒欲動引起的,待微臣給皇後娘娘開一副安胎藥就好。”太醫十分惶恐的說。
皇後娘娘說疼那就是疼,畢竟這懷了孩子的什麼情況都會出現,他們還是小心為妙。
“趕緊去。”姬淵麵色不悅。
“是,是,是。”太醫收拾東西就要走。
“小蟬兒跟著過去看看。”姬淵吩咐到。
“是。”小蟬兒一臉不情願。
陶氏站在一邊一臉緊張,看皇上吩咐別人下去她完全沒有意識到皇上這是在清場。
“這裏有朕就可以了,其他人都退下吧,圍的人多了對皇後的身體不好。”姬淵直接說。
“是。”眾人行禮退下,陶氏猶豫了一下也隻好先退下了。
姬淵坐在床邊看著躺在那裏裝死的澹台子魚,她還真能找事兒,敢情剛才那麼不在意的回來都是假的。
“哎,我可是真的很擔心,給我一個準話。”姬淵附身小聲說。
澹台子魚翻身調皮的看了他一眼:“我好歹給你找了一個借口,也算是對得起你了。”
姬淵無奈的笑了一下:“行,對的起了,不過你這樣估計要被人說成善妒的。”
“我善妒怎麼了?我就霸著自家老公,又沒霸著別人家的。”澹台子魚不屑。
“老公?”姬淵不明白。
“老爺和相公合體。”澹台子魚吸了一口冷氣解釋到。
“哦。”姬淵一臉恍然的樣子:“那你家老公今天沒地方住了,你能不能往裏麵挪挪給我讓個地方。”
“這個好商量。”澹台子魚直接挪了挪。
皇宮裏的人都關注著皇上去鍾鼓院的事情,結果皇後這一肚子疼皇上直接待在的泰熙宮了,第二天就傳出了皇後娘娘善妒的傳言,不許皇上去別的宮院。
澹台子魚吃著桌子上的核桃聽著外麵的傳言,然後還饒有興致的分析誰說的比較嚴謹。
“我說這個你也有興趣?”秦洛像看怪物的看著澹台子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