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後宮的手段也有限,不過是用的方式不同而已,還真佩服這些人什麼辦法都能想到。
孟崢也關注著八公的變化,皇上現在等於把魚餌已經擺在那裏了,就看他們咬不咬了。
他本想再加一成收購價的,可是核算之後發現不劃算,關鍵是他無法在短時間內籌到足夠的現銀,到時候若是鬧的不開心他就得不償失了。
這個時候他想到了陶家,陶家有多少家財真的是難以估量啊。
柔嬪等在姬淵要經過的地方,結果她在路邊行禮姬淵看都沒看她一眼,讓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莊妍卻把這些都看在眼裏,當即過去和她打招呼,柔嬪微微的有些尷尬。
“莊妍妹妹也在這裏啊。”柔嬪幹笑著說。
“碰巧路過,娘娘可是想見皇上一麵?”莊妍直接說。
柔嬪尷尬卻不知道怎麼回答,女人在這樣的時候就是這麼卑微。
“雖然我能幫到娘娘的地方不多,卻可以讓娘娘和皇上單獨見一見。”莊妍直接說。
“真的?”柔嬪一陣激動又發現自己有些失態了。
“宮裏女人都要為自己鑽營,不然那宮牆就像牢籠一樣鎖住自己年華看別人繁華。”莊妍直言不諱的說。
“哎,誰說不是呢。”柔嬪一臉哀怨:“若是本宮此次能得皇上歡喜,定不忘莊妍妹妹的大恩。”
“娘娘晚上聽我好消息就是。”莊妍很自信的說。
她現在是不想親自對付澹台子魚,但是讓她鬧心一點還是可以的,她倒要看看這個傳說妒忌心很強的澹台子魚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柳飄兒穿一件白色披風十分氣惱的跟在景曄身後,他們刺殺失敗了,現在查的太嚴了,他們一時間進不去圍場,也隻能到晚上再想辦法了。
“你說那個宮女是怎麼發現我的啊?”柳飄兒對此十分不解。
“皇家做事自有一套規則,尤其是你穿的那套衣服,看著是一模一樣的,腰後的繡紋卻不一樣,可能每個人的衣服腰後的繡紋都不一樣,所以他們發現有人被打暈扒了衣服之後很快就找到你了。”景曄也隻能這樣解釋了。
“可是他們是怎麼在那麼短的時間裏發現有人被換了的?”柳飄兒還是不明白。
景曄也覺得這個太嚴密了:“也許他們有自己的辦法。”
“他們有自己的辦法,他們有自己的辦法,你解釋不了就是他們有自己的辦法。”柳飄兒很不滿意的說。
“今天晚上若不動手,就要等明天他們回去的路上動手了,那個時候估計會非常困難,所以今天晚上是我們唯一的機會。”景曄看著遠處被白雪覆蓋的行宮。
他不單單是回來完成任務的,也是想回來弄清楚為什麼這裏會讓他有熟悉的感覺。
自從知道了柔嬪準備了東西,澹台子魚可是倍加注意柔嬪的一舉一動,想打她男人的注意,就得先想好後果。
“韓公又去舞女所那裏鬧了。”秦洛沒好氣的說。
“這韓公自己兒子趴在那裏他都不多看一眼,幾個舞女他都一副要和我拚命的樣子。”澹台子魚也算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