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不小看孟崢,尤其在這件事之後,也許還有更多她不知道的事兒,做事兒不擇手段的人真的讓人感覺到恐懼,好像是一個炸彈一樣,金屬的外殼看著很結實,但是爆炸了就會吞噬一切。
秦洛聽澹台子魚這樣說也凝重的思考起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已經回想了很多遍,究竟還有什麼是他遺漏的。
“我想起來了。”小蟬兒興奮的跑了過來。
“那種毒藥是一個海外術士煉製的,隻是十六年前那個術士就消失不見了,可能被殺了吧。”小蟬兒對死了這樣一個人沒有任何憐憫。
“十六年前。”澹台子魚思想了一下:“海外那麼多國家,你說的是哪個?”
“空明?”小蟬兒不太確定的說:“好像是空明吧。”
“你為什麼能清楚的記得是十六年前?”澹台子魚有點兒奇怪:“一般人對時間沒那麼敏|感。”
“我當然記得,我師傅還追了那麼術士追了好久呢,不過最後沒追到,可能掉河裏淹死了。”小蟬兒聳肩攤手。
“掉河裏淹死了?”澹台子魚思想了一下:“汜水?”
“好像是啊。”
秦洛和澹台子魚對視了一下,如果這個不是巧合,那麼究竟有什麼聯係?
“娘娘,錢公公來了。”夏夢過來行禮。
“讓他過來吧。”澹台子魚不知道錢德貴這個時候過來幹嘛。
“給皇後娘娘請安。”錢德貴一臉討好的笑。
“什麼事兒?”
“皇上想泰熙宮的烤肉了。”錢德貴尷尬的笑著。
“那過來吃就好了。”澹台子魚不在意。
“皇上剛用過晚膳,現在又要吃烤肉,若是被人看見了終歸不好,皇上的意思是讓皇後娘娘帶了東西過去。”錢德貴也不知道皇上是想幹嘛。
“還要偷偷的啊?”澹台子魚沒好氣的說。
錢德貴局促:“哪倒不用。”
“行了,你回去給他說我準備了就過去,讓他給我留著門,後門。”澹台子魚很大方的說。
“是。”錢德貴一陣欣喜,退下就小跑著回去複命了。
秦洛看著澹台子魚一陣意外:“你真不生氣啊?”
“你知道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嗎?”
“知道啊。”
“我不會,因為我從來不需要別人給我糖。”澹台子魚一臉自負的說:“夏幻,準備烤肉的東西。”
秦洛真是服了澹台子魚了,在這種時候還風輕雲淡的樣子,不過在皇宮裏也就這樣能過的好。
不用澹台子魚詛咒姬淵都沒吃好,要不然也不會想著吃烤肉,可能是想起在昆山的時候,幾個人打了野養直接宰殺,然後席地而坐烤了全羊然後大口喝酒的樣子。
聽到他動靜他回頭看了一眼,錢德貴已經領著澹台子魚和秦洛進來了,秦洛手裏還提著一個很大的食盒。
“你出去不要讓別人進來。”姬淵吩咐錢德貴。
錢德貴行禮退下。
“我說你不會是守著禦膳房還沒吃飽吧?”秦洛拎著食盒給放在炭盆一邊,然後去把放的後麵的小架子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