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準確一些,閃出來的其實是五道人影。 WwWCOM
按照從後往前的順序,最後出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女孩子個不高,關鍵能頂炸藥包……女孩兒個不高,二十出頭的年紀、白皙的皮膚、秀氣的鼻骨、飽滿嬌豔的嘴唇,再加上一頭淺亞麻色的自來卷,顯得很清純可愛。
特別是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她鼻尖上還蹭到了一塊灰塵,使得整個人更是俏皮了起來,仿佛像是個從漫畫裏走出來的人物。
在她前麵的則是一個男孩,男孩十七八歲的年紀,穿著破洞牛仔褲,一腦袋棕紅色頭,白眼仁兒都快要翻到頭頂,滿臉的不耐煩,一看就是個還沒經曆過現實打磨,所以自以為桀驁不馴的主兒。
再前麵,是另一個男孩,相比較那位桀驁不馴的,這個看起來就明顯讓人舒服了不少。男孩個頭挺高,但身材卻很消瘦,白襯衫、白恤、牛仔褲、白藍相見的運動鞋、有一股子象牙塔裏揮之不去的書卷氣。
再往前就是兩張熟悉的麵孔了,一男一女。女的大眼睛、高鼻梁、大長腿、不笑不知道,一笑兩酒窩,長得別提多好看了。
唯獨就是也不知怎麼弄的,她身上衣服搞的破破爛爛的,紅運動鞋穿著紫色的了,白襯衫也都贓成灰色的了,乍一看就跟剛下慰問演出完的老藝術家似的,特風塵仆仆,讓人都忍不住想衝上去給她打個氧。
走在最前麵的漢子也不比她強多少,蓬頭丐麵是最佳的形容詞,身上髒的就好像剛從煤礦裏麵挖出來的似的,下巴頦鼓著,腮幫子努著,倆後槽牙咬得直響。
郝浪覺得他這表情有點兒眼熟,剛才自己撞樹撞的跟王八蛋似的,降落下來之後好像就是這個表情,基本一模一樣。
眼熟的這兩位,女的嘯,而男的自然就是老奔了。
“我靠!怎麼是你們倆?”郝浪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我靠,怎麼是你們倆?”老奔和嘯的表情與言語也和郝浪他們如出一轍,充分證明了作者詞彙儲備量的匱乏……
簡單地溝通了幾句,於是雙方都明白了各自的情況。簡而言之,郝浪和平板仙君自然不用多了,單嘯和老奔,那雙方在都告別後,他們兩個就坐飛機提前來到了春城,算是打個前哨吧。
他們到的時候就挺晚了,來的時候也沒提前訂酒店,結果飛機一降落才現是當地的一個少數民族的節日,類似篝火街那種,好多的外地遊客,特別是北方的遊客都跑來過節順便貓冬,根本就租不到酒店。
這人生地不熟的,大半夜他倆也懶得折騰,於是幹脆就近找了個網吧,準備對付一宿,等明亮兒了再找地方住,反正他倆這身體素質熬個夜也累不著。
結果也是巧了,找了個網吧開了個通宵,後半夜的時候,倆人正聯機打遊戲呢,就忽然聽見旁邊的包廂裏傳來聲音:“行了,現在咱人終於都到齊了,我宣布我們鐵樹山五四夜驢友行活動正式開始了,大家都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