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普通的初二生沒法解釋,就連老師也沒法理解。
那些看起來真的就隻是純粹的意外,可是幾乎是一起生,受害者共通點又全班皆知,怎麼看也不像是純粹的意外。
隻能是……譴了。
神樂詩被神明,或者幾乎像是神明一樣的力量,在保護著。
這一點成為了二年四班的學生的共同認知。
而之後班導師的意外,就像是要證實他們的認知一樣,生了。
火災。
班導師的房子被燒光了!
所幸當時沒有人在家所以沒有被害,但損失毫無疑問是巨大的,即使有保險理賠也一樣。
事故原因……後來查清是其家裏的老舊熨鬥用後忘了關上,導致了事故。
但二年四班的學生們更願意相信另一種法。
是神明啊,神明又顯靈了!懲罰了……找神樂詩麻煩的人。
在班上,安靜的,拒絕了所有人的,總是一副平靜表情的美麗少女,從此開始,被暗暗稱呼為“佑的聖女”。
為什麼不是“詛咒之女”?
因為沒有人想要受到“譴”。
神樂詩就這麼被完全孤立了……正如她一開始所請求的。
後來,她加入了文學部。
是被一個女部員拉進去的,因為這個女部員總是見到她在圖書館看書,就試著接近她,並且稍微強硬地邀請了一下。
而這個女部員,在體育課上被籃球狠狠砸到頭,暈倒過去一次之後,就再也不敢跟神樂詩話了。
文學部的部員們知道了神樂詩的傳以及那個女部員的遭遇後,也跟二年四班的學生一樣,孤立了她。
神樂詩就這樣,一直孤獨一個人。
總是安靜的,平靜的,靜靜地呆著,沒有露出過痛苦或者其他的情緒,好像她一直就是想要這樣一樣。
……
“我以為神樂學妹就如她所表現的那樣,總是無比的平靜,仿佛……一個永遠淡定的旁觀者。”
“突然被她詢問的時候,我其實嚇了一跳,因為我從來沒跟她過話,也沒見過或者聽過她主動跟人話。”
“我知道她的傳,知道她被孤立的處境以及原因,但她表現得……太平靜了,所以我沒想到要做什麼,其他人也是一樣的吧。”
“不……就算知道她其實很痛苦,我們也不會做什麼的吧,因為……害怕啊。”
星秀的聲音變得低沉。
“‘譴’是實際生了的,盡管都是意外……但正是因為是意外,所以才很可怕。”
“一旦接近她,就不知道會生什麼……會遭遇到不幸,但不知道從何而來,以哪種形式,又為什麼會這樣……這一切,很恐怖。”
“至少,我是害怕的,就算現在也是。”
星秀的聲音變得灰暗,這是在厭惡自己的懦弱和無力吧。
晴司微微笑了。
“害怕是正常的,對於未知的不幸。”
“換作是我,對於這種的……也沒轍啊。”
“前輩……”
“但幸運的是,我認識有可能對付得了這些的人。”
“前輩!”
“隻是她現在可能沒空,就算她有空,到底能不能處理,也還是未知數。”晴司坦然道。
“但是你會去做的吧,前輩!?”星秀眼睛閃亮,昂揚地道。
“啊,當然。”電話裏傳出幹脆的回答。
這個回答裏麵所蘊含的力量,就跟那個時候一樣。
星秀十分感動。
因為他再一次見證了,英雄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