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四日,氣漸漸回暖,在銀川呆了好幾個月不動彈的四十萬德國誌願軍終於在國內的命令下北上,古德裏安閑了那麼長時間可不是幹吃飯的,他仔細研究了蒙古和唐努烏梁海的地形圖,還特地走訪詢問了不少寧夏人,畢竟寧夏就挨著蒙古。 WwWCOM要攻取蒙古,不論是由額濟納土爾扈特旗,還是阿拉善額魯特旗進入蒙古,都需要熟悉地形,而寧夏人是最好的向導。
在取得北京政府的允許後,古德裏安開始正式策劃進入蒙古,這幾個月閑得蛋疼,是該活動活動筋骨了。
將蒙古地形研究透徹,古德裏安的目光鎖定在了達蘭紮德嘎德,但擋在達蘭紮德嘎德之前的是戈壁阿爾泰山脈,駐紮著一萬人的蘇聯紅軍前哨營;不論怎麼打,這一萬蘇軍都是無論如何都繞不過去的,但白吃白喝幾個月了,再不打,誰也沒臉繼續賴著。
德軍的大規模調動瞞不過駐蒙蘇軍,最高指揮官阿列克謝耶維奇中將又回到了大庫倫,一年了,在庫倫一年,那些屈辱地記憶早就隨風消逝,而羅科索夫斯基少將卻一直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堅決不和他多一句話,迎麵碰上頂多打一句招呼。阿列克謝耶維奇也不在意,他感覺自己就是勝利者,因為斯大林總書記為他晉銜中將,卻讓羅科索夫斯基降銜上校,直到重新打回蒙古的時候才恢複少將軍銜。
成王敗寇,不是那麼簡單能判定的。
這一,風和日麗,本來在烏裏雅蘇台巡查軍務的羅科索夫斯基特地趕回了庫倫(滿蒙民族宣布蒙古自治後,將庫倫改成烏蘭巴托,但這裏仍以庫倫稱呼),對阿列克謝耶維奇明德軍已經北上,後者淡淡一笑道:“日耳曼人是拔了牙的老虎,不足為懼。”
羅科索夫斯基好懸沒把鼻子氣歪,他拍著桌子道:“難道閣下忘記前次庫倫大敗的教訓了嗎?”
俗話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除了兩人之外,周圍還有諸多軍官,如此赤裸裸地揭人傷疤讓阿列克謝耶維奇臉上無光,冷冷道:“羅科索夫斯基將軍,你錯了,不是庫倫大敗,而是‘庫倫大捷’,這是總書記閣下給予的評價,將軍是對總書記閣下有意見嗎?”
這時基洛夫已經被“叛徒”殺死,蘇聯大清洗運動開始了一年有餘,羅科索夫斯基可不敢斯大林的壞話,就像文化大革命期間,誰敢**的一句壞話,那就等著被打成反動派臭老九吧。羅科索夫斯基被噎了一下,臉紅脖子粗道:“可是,德軍已經北上了!”
阿列克謝耶維奇懶洋洋道:“看來將軍還不知道總書記閣下最新的命令。”
“什麼命令?”
“必要時刻,允許放棄蒙古,但必須保住唐努烏梁海。”阿列克謝耶維奇,“我們的主力部隊最後還是要保衛唐努烏梁海的,總書記閣下的意思是在唐努烏梁海地區成立‘圖瓦人民共和國’,作為蘇聯的加盟共和國,所以,唐努烏梁海才是關鍵。”
“又要放棄蒙古?”羅科索夫斯基無語了,這都是圖的什麼,就為了和明國關係雪上加霜嗎?
他不理解,但他是軍人,不是政治家,軍人以服從命令為職,他沒有資格去置疑斯大林的命令。
地下之城,離開的日子到了。
朱清嚴等人向鍾成鄭重地告別,後者道:“回去之後,不要告訴任何人高基市的秘密。”
“放心,我曉得的。”
鍾成拉著他走到一邊,:“你應該知道地上的情況吧,大明現在還有蒙古、唐努烏梁海、 台灣沒有回歸,台灣由日本控製,蒙古和唐努烏梁海由蘇聯控製。”
“這真是曆史的輪回,沒有辦法改變嗎?”
鍾成笑道:“現在可以了,曆史正在生改變,人類能否在未來的一百年順利完成大一統,全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