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已經到了空的中心,飯點才過了不久,三三兩兩的學生結伴走過教學樓邊的道,他們調笑著打鬧著。 WwW COM而在一邊教學樓的第三層是教師的辦公室,此時在最靠邊的一間辦公室裏麵一次辯駁正在開展。
此時話的是作為正方的老教師,她道:“你在什麼?隻是碰了一下就要打斷人的手腳,這還沒有做錯?如果你不心碰了人家的手,人家打斷你的手腳也是活該了?”
作為反方的自然是抱著提爾比茨的蘇顧,他幾乎完整地聽完了老教師對沈佳也就是做薩拉托加的話,事情的經過則在給他們帶路的學生那裏聽了,他作為薩拉托加的提督自然是支持薩拉托加所作所為的。此時麵對老教師的難,他反駁道:“那要分故意和不心,不心的話你道歉也就算了,故意的話就要受懲罰。”
老教師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不管是麵對學生的時候還是麵對家長的時候,她的話很少有人反駁。因為一直以來當著班主任管著一大堆難纏的學生,她的脾氣火爆,道:“也就是你故意碰了人家的手,人家打斷你的手腳也是活該?”
“那要分惡意和不是惡意,也要分對方是男是女,同性之間還是異性之間。”
老教師譏諷道:“如果你專門去碰女孩的手,人家打斷你的手腳你是活該?”
蘇顧冷笑道:“在對方不情願的時候去碰,抱著惡意和齷蹉去碰,如果我做了這樣的事情,歡迎人來打斷我的手腳。我不敢我是什麼好人,但是這麼齷蹉的事情我不去做。”
老教師愣了愣,她一直以來秉著的觀點是被打斷手的陳旭做錯了,但是沈佳沒有必要做得那麼過分,不過到現在她更想做的是駁倒麵前的男人,她道:“她還不是看自己打得過人家才打,如果那個被她打斷手的學生陳旭是一個牛高馬大紋著紋身又剃著光頭帶著大金鏈子的人,能夠一拳把沈佳她打倒,她還敢去打去動手嗎?她不過是因為打得過人家才動手的,這是欺軟怕硬。”
蘇顧不是弱者,他思考片刻,道:“這件事情中有先後關係又有邏輯關係,什麼時候主動欺負人的人變成了被欺負的人?還有你也不要老是假設,當然如果那個男的是一個牛高馬大紋著紋身又剃著光頭帶著大金鏈子的人還能夠一拳把沈佳打倒,那沈佳當然不好去動手了。”
眼看著對方臉上露出的笑意,蘇顧接著道:“但是如果沈佳是國家主席的女兒,那麼那個男的還敢動手動腳嗎?如果沈佳是碰一碰然後碰人者就會死的人,那他那個男的還敢動手動腳嗎?如果沈佳是神是上帝是全知全能的先知,那麼那個男的又敢動手動腳嗎?他敢告狀嗎?如果我是國家主席……不我是國家主席,如果我是這個縣的縣長,你還敢跟我在這裏這件事情嗎?”
老教師想了想,很想自己敢,然而那樣的話出來多少有些心虛,她最多敢對自己的校長那麼。
蘇顧一隻手下意識在空中點了點,道:“人多多少少都是欺軟怕硬的,害怕權威,又或者是懼怕父母長輩,害怕未知。如果他比我強,我怕,如果他比我弱,我不怕。就像如果老師你是神,我不敢和你辯論。如果你有無上的權威,我也不敢和你辯論。這無可厚非。”
最後蘇顧下了總結,他道:“老是在什麼或許、假設、如果,這些詞語有意思嗎?我欺軟怕硬怎麼呢?誰又不欺軟怕硬呢?沈佳如果不打那個男的,或許是因為那個男的強,我們不敢反抗並不是因為他正義,而是因為他強,強就能無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