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一家服裝店,此時薩拉托加拿著一件衣服放在自己麵前,道:“姐夫,衣服呢,這件白裙子好看嗎?”
想了想她又道:“然後搭配白色絲襪怎麼樣?”
蘇顧點頭敷衍:“嗯嗯,很漂亮。. .”
“姐夫,我要買個帽子嗎?寬簷帽、鴨舌帽還是牛仔帽?”
薩拉托加把一頂帽子戴在自己的頭上隨後露出俏皮的笑容。
“挺好的,買個帽子把你的額頭稍微遮住了。”蘇顧看著門外的人流無所謂著,當初遊戲中的立繪,薩拉托加的額頭就給人很怪的感覺,實在是太寬了,在這邊,雖然沒有那麼誇張的高額頭,但是比起別人似乎好像還是要高一些,不過才出口他就覺得不對。
薩拉托加的笑容立刻止住了,連忙擺弄著自己的劉海遮擋著額頭。
“不許我的額頭。”
“好了,再也不你的額頭了,不很高了。”
“姐夫,我生氣了,要喊了啊。算了,我要先試一下。”
換了一身白色連衣服戴著白色寬簷帽的薩拉托加從更衣室裏麵走出來,亭亭玉立,雖然青澀但是卻相當漂亮,幾乎在這個時候周圍的視線被吸引了過去。
看到蘇顧依然看著門外,沒好氣的薩拉托加高高揮著手道:“姐夫,我還是喜歡你給我穿的婚紗。姐夫,付錢啦!你不是過隻要我晚上陪你睡的話你就幫我買衣服。”
蘇顧立刻看到了周圍投過來的奇怪視線。
“你別亂。”
“難道不是嗎?你不是我的姐夫嗎?”
“算是。”
“那你是不是背著姐姐帶我出來買衣服的。”
非要我帶你出來的不就是你自己嗎?惡魔性格的薩拉托加一出手就是大招呢。
付了錢,有些狼狽的離開服裝店,當然也不能狼狽,因為男性投來的都是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衣服最後還是買了,不久他們又坐在一家漢堡店裏裏麵。
此時用叉子撥弄著盤子裏麵的漢堡,薩拉托加道:“不好吃,讓我想起了聲望和反擊做的菜,一樣是黑暗料理。”
蘇顧對於黑人又或者隨便黑什麼東西都相當有興趣,他道:“對對,英國的才是黑暗料理。魚和土豆,反正翻來覆去都是那麼幾種組合。比如仰望星空,一條條死不瞑目的鹹魚插在土豆餡餅裏麵,打死我我都不吃。”
薩拉托加張開五指道:“不是胡德聲望開了大公司,那聲望做飯給你吃,那個仰望星空什麼的,給你很多錢呢?吃一口給一百萬。”
“一百萬,你幹嘛伸出五根手指頭來。”
“就是想伸嘛。”這樣著薩拉托加收下了四根手指。
蘇顧沉默了一下,道:“別一百萬,隻給一百塊,我吃窮她。”
頓時薩拉托加咯咯地笑起來。
吃完後隨意和薩拉托加繼續逛著,不得不和薩拉托加在一起比和列克星敦在一起更輕鬆,因為可以更放肆一些,不用裝得那麼正經。
他們一路走過商業街,走過河畔,走過橋洞,看路邊馬戲和魔術的表演,最後他們又再次走上另外一條街。
“那一家好像是弗萊徹的女仆咖啡廳,我們去看一吧。”
薩拉托加道:“不去。”
“弗萊徹她們店的敵人是一家貓咪咖啡店,我們去那裏吧。”
“也不去。”
“那去哪裏?”
“那裏。”薩拉托加指著一個方向,蘇顧看過去,在那裏隻有一家店,情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