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笛有些委屈,的確是有些委屈了。 ..明明好了,有著足以稱得上是災難性的深海大艦隊出現,所以那個時候就算是自己都舍棄了在學院裏麵安逸的生活,承擔起作為老師的責任,隻為了在這次大災難的時候不至於大家都受到傷害。
自己開著車過來,一路在泥濘的路上顛簸,盤山路就連護欄都沒有,隻能心翼翼貼在山邊行駛。作為一名女性,女性耶,而且是身材姣好相貌秀麗的女性,為了這樣的事情在拚搏,一聲勇士都不為過。
翻山越嶺,最後還要翻越鐵門,到頭來居然看到你們在吃飯。一個個洗完澡打扮得漂漂亮亮,在吃自助餐,在開宴會。這個時候隻是想要,我有一句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林笛在委屈,此時看到她氣喘籲籲的樣子,納爾遜沒心沒肺吃著通心麵,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因為我傻呀……”是啊,傻,也就是擔心著某個人某些人。
鎮守府裏麵突然跑過來一個人,食堂裏麵的大家都有些意外,戴著白色廚師帽的聖胡安拿著湯匙,剛好看到走進來的林笛,道:“那是誰啊?”
蘇顧原本在和聖胡安就接下來該做什麼菜在商量,此時轉過頭,看見一個人正在和納爾遜話,一隻手拍在後者旁邊的桌子上麵。
那是根本想不到的人,幾秒鍾之後才想起來,那也是當初在學院裏麵的老師,雖然和自己沒有太多的交集。
蘇顧道:“林笛,我們學院的老師……我過去看看,你隨便弄點什麼都可以,炭烤秋刀魚,對了,皮蛋也可以了。”
這樣著蘇顧走過去,看到林笛接著打招呼,道:“林笛老師,你怎麼過來了?”
又是這個問題,林笛用惡狠狠的視線盯著蘇顧,能夠做得出公費旅遊這種事情,她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的老師,毫無作為老師的形象。
不管對方的眼神,得益於二十多年的教育,不管什麼人、不管過來辦什麼事情,反正隻要自己吃著飯,理所當然打招呼,蘇顧道:“一起吃點吧。”
林笛撥了撥劉海,抽了抽鼻子,咬牙道:“吃。”
還真不客氣啊,於是蘇顧和反擊道:“拿碗筷過來……”
不久後林笛接過碗筷,徑直在納爾遜的身邊坐下來。
“我家驅逐艦要百眼巨人號幫忙看著,我就出來了……你,倒是什麼怎麼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納爾遜也沒有賣關子,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了出來。畢竟大家都是很熟悉的人,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雖然就算是不熟悉,也沒有遮遮掩掩的必要。
時不時點點頭,隨後林笛看向穿著睡衣,我行我素的北宅。接著又看了看列克星敦,穿著女仆裝的反擊在到處遊走,埃克塞特在提督和艦娘的圈子裏麵也算得上是名人了,畢竟為很多的提督和艦娘開導過。
林笛盯著薩拉托加,此時和納爾遜道:“俾斯麥、威爾士親王、歐根親王還有列克星敦,那個金色頭的姑娘你是航空母艦薩拉托加號……”
雖然自己也搞不清楚具體的情況,納爾遜點頭道:“是啊。”
林笛將手中的餅幹掰斷,道:“我做了三年的提督,隻有驅逐艦,然後到學院做提督……p。”
與此同時,薩拉托加拉著蘇顧的手,聲道:“為什麼又跑了一個人過來?那個是誰?”
“林笛,我們原來川秀學院的老師,至於為什麼過來,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她一直在盯著我,看起來心懷不軌的樣子……”
“別亂,盯著你幹嘛……”嗯,貌似的確在盯著薩拉托加。
……
納爾遜和林笛都是因為深海大艦隊的事情過來,納爾遜和林笛搞不懂為什麼深海大艦隊就這樣敗了,對於蘇顧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得好,接下來隻能夠含含糊糊的結束了話題。
招呼著大家吃好喝好,食堂的角落,蘇顧看到赤城吧啦吧啦消滅著自己麵前的食物,儼然一副戰鬥得意樣子。
在赤城的旁邊,自己新的艦娘,叫做嵐的驅逐艦目瞪口呆地看著赤城,一副幻想破壞、偶像坍塌的表情。
此時蘇顧坐到嵐的身邊,道:“你真的有以前的記憶?”
雖然聽深海艦娘蘇醒的時候,會帶著過去的記憶,比如是在大海上麵無窮無盡的徘徊,比如是肆無忌怠的攻擊。然而和大家不同,嵐的記憶明顯要清晰得多。
嵐道:“有一點,模模糊糊的記憶。”
“那你記得一些什麼事情?”
“我記得大和姐姐很照顧我們……”
深海旗艦也知道照顧人嗎?蘇顧是不信的。
“那具體是一些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