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樓上就是宿舍樓,列克星敦和薩拉托加從樓上走下來。 . .她們先是看到了大黃蜂幾個人,一陣驚訝,又看到了弓著腰的蘇顧。
作為這次罪魁禍的存在,大黃蜂氣勢洶洶想要教訓自己那個糞提督。然而隻是凶猛了一分鍾的時間,等到自己回過神來,明白那是自己的提督,她才陷入驚慌失措之中。這裏可以是自己以後要生活的地方,但是自己卻打了提督,莫不是以後要被穿鞋。作為艦娘來,從來沒有想到離開鎮守府。
“我……我還沒有用力,他就倒下了。”
大黃蜂的組合拳沒有下大力,這是事實。如果大黃蜂下大力的話,足夠把蘇顧打成肉醬了。奈何大黃蜂雖然隻是用了普通人的力量,依然讓蘇顧不好受。
“姐夫,你怎麼像是蝦一樣。”
如此了一句,薩拉托加眯起眼睛看向大黃蜂,道:“你是艦娘,姐夫隻是普通人。我和你試一下看看,我也不用力……嗯,突擊者你可以放開姐夫了。”
列克星敦道:“怎麼回事?”
約克城看到薩拉托加擼起袖子,連忙擋在自己的妹妹麵前。妹妹變成了真妹妹,雖然一路下來,以她的腦袋其實還是沒有把具體的事情理清楚,但是並不妨礙她作為姐姐挺身而出。
大黃蜂不安地攪動著手指,支支吾吾嘟囔:“明明是提督先拿人家的裝備……”
“鎮守府要展,就要把裝備集中起來,誰都需要付出。每次出現深海旗艦,我和姐姐每次出征還每次受傷,我們又了什麼?你整待在鎮守府吃白飯,大尻蜂。”
大黃蜂想要反駁,這個時候蘇顧總算是恢複過來,他擺擺手,道:“沒事沒事。”
“當然沒事了,本來就沒有用力……”隨後注意到周圍人都盯著自己,大黃蜂的聲音越來越,隻是嘴巴上麵不服輸,她有著約克城一般的性格。
薩拉托加瞪了大黃蜂一眼,手掌放在蘇顧的背上,既然自己姐夫沒事,那就算了。
隨後她聲道:“姐夫,腎不能被打壞了吧。”
蘇顧頓時看向自己的姨子,怒斥:“你的腎才被打壞了。”
中氣十足的聲音,薩拉托加點點頭,一輩子的幸福總算是沒有被毀掉。
蘇顧揉著自己的胸口,站起來,大黃蜂來的那一套組合拳的確挺凶狠。當然她還是稍微有些分寸,不會朝著要害下手。要是撩陰腿,那麼自己一定招呼人,現場拆掉大黃蜂。
蘇顧坐在玉蘭樹下的長椅上,歪著頭看向幾個人。
突擊者的粉用絲帶紮起來,不知道何種原因,絲帶翹起來像是兔子耳朵。再往下看,讓人想起突擊者遊戲中的換裝大破立繪,果然不容忽視。作為遊戲中專業炸逼,突擊者被自己委以重任,又是轟炸機a-又是B-5,還有高腳櫃炸彈。雖然在自己棄坑前,隨著一個個航空母艦改造或是增加技能,突擊者事實上在強度上麵已經落伍。隻是那個時候自己已經進入了長草期,又沒有活動,也就懶得再更換裝備了。
突擊者道:“提督要吃巧克力嗎?”
“不吃。”那是薩拉托加的聲音,突擊者正在被薩拉托加虎視眈眈看著。
棕色長,穿著白色連衣裙和紅色長筒襪,一副淑女模樣的姑娘是北安普頓。若是從遊戲立繪來看,有些英氣。現實本身已經不是遊戲,再拿遊戲生搬硬套就不行了。此時北安普頓露出溫和的笑容,很漂亮的姑娘,隻是忽略掉俏麗的容貌,顯得有些路人。
蘇顧環視周圍,齊柏林在旁邊,亞特蘭大在笑,她一樣是唯恐下不亂的家夥。
另外宅她們幾個女孩圍在旁邊,隻是女孩對於誰回來了,不是太在意。她們隻是跟在旁邊看了好幾分鍾,然後見到蘇顧沒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