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加盤腿坐在床上,她隻穿著低領的背心,懷中抱著吉他,正在給吉他調音。
若是單從遊戲立繪來看的話,阿拉斯加的立繪在遊戲中並不算是精美。然而在真實的世界,立繪始終隻是參考,即便是驅逐艦哥薩克人這樣在遊戲中足夠讓人精虧的艦娘,一樣可愛。
畢竟遊戲中造成哥薩克人給人精虧的感覺,始終是因為那白色的背景,糟糕的台詞,超弱的實力,難看的發型和衣服。然而在現實中,給哥薩克人換掉那件難看的馬褂,再換一個發型,就沒有那麼一無是處了。
即便是立繪墊底的哥薩克人一樣可愛,就不要阿拉斯加了。
立繪不論,現在船艙裏麵窗戶大開,陽光照進船艙,沐浴在陽光中阿拉斯加。她的鵝蛋臉線條柔和,一頭粉色的長發慵懶垂著或搭在肩上。臉上畫了一點迷彩,胸前飽滿,熱褲下麵是性感的大白腿,總之現在的阿拉斯加看起來就像是性感的女神一般。
船艙裏麵不僅是阿拉斯加一個人,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的人,那是阿拉斯加的妹妹關島。
和阿拉斯加不同,關島有著藍色的長發,戴著發箍。比起阿拉斯加,她臉龐要瘦一些,嘴唇也沒有那麼豔麗。她穿著藍色裙子,還穿著黑白相間的長襪。這樣的打扮可愛是很可愛,但是這樣的氣穿這樣一身,若是在走在外麵,大概會被人認為是怪物。雖然在船艙裏麵有空調,穿成這樣也是意思了。
“關島你等等我們表演什麼節目呢?”
阿拉斯加一隻手按住弦,另一隻手撥弦,如此往複幾次,聆聽響聲,總算是把自己的吉他調試好。隨後她又撥動手指,彈出幾個音符。
這是她們去尋找突擊者沒有找到的幾之後,這幾在浮江市周圍好好逛了一下,找不到太有意思的事情。在各種樂器店逛過了,但是兩個人都不是音樂大師,看著那些笛子、號、手風琴、琵琶就頭痛。意識到自己兩人不是音樂大師,索性回到遊輪就沒有再出去了。
“隨便什麼都好……唔,白的話還是不要表演那麼搖滾的音樂吧,要輕柔一些。”
在巨大的郵輪上什麼設施都有,圖書館有,棋牌室有,酒吧當然不缺。有酒吧當然需要音樂,阿拉斯加和關島她們兩人就是在那裏兼職了,兼職做表演。
對於自己妹妹的意見不是太認可,阿拉斯加道:“酒吧當然要搖滾一些的音樂,餐廳才需要那些輕柔的音樂,比如彈鋼琴什麼的。可惜那些我們又不會,起來獨角獸挺厲害,她彈豎琴的話好有美感,可以直接去那些音樂大劇院了。”
“但是酒吧裏麵也有輕柔的歌曲吧。”
阿拉斯加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搖著頭想了想。
“算了,等等再什麼表演吧。話要不要帶麵具,不帶麵具好多人騷擾。他們到底是來看我們的表演,還是來看我們的模樣。聽兔子做荷官,她的那一桌每次都好多人,就是因為她長得漂亮。不過她自己不願意去貴賓間,自找罪受……起來,兔子身材變得好有肉了,性感了。”
“是啊,兔子變了……嗯,你帶狐狸麵具吧,我帶羅刹麵具。我們準備出門了,姐,你該穿好衣服了。”
……
並沒有引人注目,幾個人坐在賭場牆邊的沙發上話,普林斯頓看到蘇顧很激動,但是又看到薩拉托加抱著蘇顧的手臂,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提督怎麼回來了?”
“就是回來了。”
每個人見麵都提出這樣的問題,這個時候蘇顧又需要重複一遍以前過很多次的話。蘇顧簡單把自己的事情完,這個時候薩拉托加卻圍著普林斯頓在轉圈圈。
“薩拉托加前輩,怎麼呢?”普林斯頓看起來就比薩拉托加成熟許多,但是依然叫薩拉托加前輩,反常少見。
薩拉托加道:“兔子你的樣子看起來變化很大。”
這裏沒有改造的法,相貌的改變更多的是因為心性的變化。至於能力方麵的改變,不僅需要本身足夠強大,還需要契機。普林斯頓變化的契機,蘇顧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普林斯頓當初為了炸魚練到滿級了,在練度方麵絕對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