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戴上白手套,以免到時候髒了手。
華盛頓準備走進酒吧,她還沒有走進去,在旁邊賣冰淇淋的車邊站立了好久的一個男子匆匆跑了過來。男子手上拿著一隻蛋筒,一邊走還一邊吃著。黑社會吃蛋筒……不過倒是從來沒有什麼規定,不允許黑社會黑手黨吃蛋筒。
“你過來做什麼?”
酒吧在白的時候同樣營業,隻是白往往沒有幾個客人,即便有,多是些熟人過來。不管是熟客還是生客,做生意沒有攔著客人的道理。但是麵前的女子不一樣,與其是客人,哪裏會有客人提著一把斧頭往酒吧裏麵走的道理。
他作為黑手黨的一員,倒也經常看到一些女人玩刀玩槍,但是用斧頭的女人少見。有的時候議論也感覺這樣的女人很彪悍,想著要征服這樣的烈馬一定很難。偶爾還會議論,這樣的女人騎過之後,如果你情我願好還,真用了什麼手段,報複起來一定很可怕。
現在他看著麵前的女子,心想或許是被哪個人玩弄了,然後被拋棄了,現在過來找麻煩。盡管對方穿著保守,但是不管是相貌還是身材都很正點,不如是特別正點。那麼是酒吧裏麵哪個客人拋棄的妞兒,還是哪個黑手黨的哥們的呢?
想是這麼想,當然了,即便你是過來尋仇,但是哪裏有給你提著斧頭進酒吧的道理。
“走走走,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有什麼事情去外麵解決。”
華盛頓提著斧頭,她看向那個拿著蛋筒的男子,道:“我找你們的老大,叫做雷吉什麼的吧……好像是這麼一個名字,反正你讓他滾出來。”
“我們老大?”
看起來是自己老大惹的事情了,因為以前的時候並非沒有出現這樣的事情。不過滾出來?男子雖然沒有什麼主辱臣死的概念,但是作為弟這個時候不表現什麼,那麼被人知道,估計下場不會好到哪裏去。然而畢竟可能是老大的女人,他們吵架的話,自己作為弟也不能摻和進去。
這樣想了想,男子道:“你找我們老大的話,我可以幫你叫一聲,但是把你的斧頭放下來。”
華盛頓沒有好臉色,她可不想在一個弟的麵前浪費太多的時間,她是過來講道理的,她道:“和你沒有關係。”
被人這樣輕視,像是在看什麼卑微的蟲子,男子也有點惱怒,他沉著臉道:“不管你是那些被老大玩了拋棄的女人還是仇人,你跑到這裏來,走錯路了。”
“沒有錯,就是他,讓他滾出來……還有,什麼女人,你再一句看看。”
“再不走,我打人了,你到底過來有什麼事情?”
居然被人誤會成什麼黑社會老大的女人,還是過來尋仇,華盛頓一陣不爽,她繼續道:“讓開讓開,不關你的事情,你不要自找沒趣。”
被人接二連三的輕視,聽到後麵的話,對方似乎也不像是自己老大女人的樣子。
“你有病啊。”
男子這樣著,他伸出手想要推開自己麵前的囂張女子。
本來就已經浪費了好多時間,華盛頓已經覺得有些不耐煩。這個時候看到對方伸出手,居然想要碰自己,她飛快抓住伸過來的那隻手臂的手腕,然後一折。她作為艦娘,稍微動用艦裝的力量就有著強大的力量,人類在這樣的力量前麵如同是蟲子一般。當然,對於力量,她掌握得很好,不至於一下子將人的手骨就折斷。
男子才伸出手,手腕被華盛頓抓住。強大的力量不是普通人能夠抗衡,感受著手臂傳來的力量,一瞬間讓他難以抵抗,差點就要跪下去,最後勉強維持著某種讓人難堪的姿勢。
華盛頓道:“你們老大在哪裏?”
“酒吧裏麵。”
華盛頓是過來講道理的,不至於見一個人就要打趴一個人,隨後她收開男子的手腕,冷漠道:“滾吧,就算是你想要繼續從事黑幫這麼一份沒有前途的職業,但是從今開始,還是換一個老大吧。還有別想著摸口袋,那隻是一把蝴蝶刀。而且動刀了,性質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