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出擊了,還是有許多人沒有出擊。不是防備偷家,若是前麵有那麼多人頂著,還能被偷家,那就沒有理了。
主要是不同內華達等等人,遊戲中經過了強化,火力因為沒裝備的關係不達標,但是裝甲還是足夠。很多人遊戲中沒有強化,現實中也沒有經過鍛煉,太脆皮了,便隻能在後方。
這是在鎮守府咖啡廳裏麵,聖地亞哥捧了一杯咖啡放在圓桌上麵,道:“提督,給你咖啡。”
“謝謝。”
“不用謝謝的。”
亞特蘭大道:“提督,你扯一下聖地亞哥的尾巴就好了,她很喜歡。”
“好。”
聖地亞哥臉色羞紅,亞特蘭大徑直坐到蘇顧的身邊,盯著蘇顧,道:“居然答應了,好奇怪……提督,你肯定在想些什麼,沒在用心。”
“沒什麼……我就想戰場。”
蘇顧手指戳了戳卡座上種在盆栽裏麵的多肉植物,心中想著戰場的情況。不比遊戲,開幕、反潛、炮擊、次輪炮擊、閉幕,井然有序,現實中一場戰鬥受到太多因素的影響,甚至可以出現誤傷的情況。
開幕依靠航空母艦大隊了,事實上普林斯頓也可以加入航空母艦大隊,不過不差開她一個人。她的任務是操縱著艦載機,低空掠過海麵,主要負責反潛就好了,以免戰列艦被敵人潛艇偷了。有關潛艇,倒不是太擔心,一般很少有潛艇出現,有普林斯頓和海倫娜完完全全足夠了。
不比上一次,才從學院畢業,當時也算是萌新。如今作為提督那麼長的時間,對自己艦娘的戰鬥力有了長足的認識。雖然有三艘深海旗艦,深海大和、龍驤、瑞鶴,還有數量不少普通深海艦娘,但是相信自己邊能夠獲得勝利,唯一擔心就是有人受傷。
在咖啡裏麵加了許多方糖,蘇顧看向蜷縮在沙發上麵的大黃蜂。
“怎麼樣?艦載機到達戰場了嗎?”
“還看不清楚。”
“艦載機高度降一降。”
“好了,看到了。”
不比晚上,艦載機不方便起飛,大白沒有關係,可以讓艦載機起飛,然後通過艦載機鳥瞰戰場的局勢,隻是大黃蜂身上隻有約克城換下來的FA水牛。戰鬥機比不了偵察機,艦載機是艦娘的眼睛,如果優秀的偵察機是千裏眼,戰鬥機就是近視眼了……好吧,有些誇張了。
大黃蜂雖然不能出擊,當做是解還是不錯。
“大家放飛了艦載機,敵人也放飛了艦載機,還是我們占據了優勢。”
“敵人的氣勢很足……看到大家,深海大和號的動作慢了兩拍。”
“準備炮擊了……俾斯麥的攻擊沒有命中,北卡羅來納命中了一艘深海重巡洋艦。”
大黃蜂的解生硬,亞特蘭大在旁邊道:“大尻蜂,又不是叫你念訃告。解啊,解你懂嗎?”
亞特蘭大完全不懼怕大黃蜂,不像是麵對列克星敦和薩拉托加,不害怕,尊敬還是有。
大黃蜂因為瑞鶴和薩拉托加有了心理影響,還沒有恢複,她頓了頓,道:“那該怎麼?”
亞特蘭大清了清嗓子,道:“解嘛,你應該這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人報仇,從早到晚。Yaa一馬當先,她早已經氣不過,想起自己上次被侮辱,迫不得已後退,便怒火中燒。她心中想著,你們居然我勞模,今日便讓人你嚐嚐460大炮的厲害。”
“不見其人,先聞其聲——呔,兀那廝是甚麼婊砸,報上姓名,Yaa不殺無名之輩。”
“這邊……嗯,這邊華盛頓,就華盛頓吧。華盛頓航速最快,一馬當先,我乃蘇顧提督麾下戰列艦落櫻神斧華盛頓,你又何人?”
亞特蘭大性格跳脫,一直很喜歡學著蘇顧的話。她在咖啡廳裏麵走了一圈,一邊走一邊配音,“鏘鏘鏘,鏘鏘鏘鏘——”
“Yaa離了太平洋,將身來在海岸前,未曾開言我心好慘,過往的姑娘聽我言——”
蘇顧聽著,心想,什麼鬼,你還唱起蘇三起解了。
他還沒有話,亞特蘭大又開口了。
“我乃不怕事的深海扛把子Yaa,今日找上你們隻為報仇。我會用實力告訴你們,這片海域,隻配強者支配。華盛頓,你若倒戈卸甲,以禮來降,仍不失深海旗艦之位,豈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