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當然沒能發生什麼事情了,第二醒過來,蘇顧是神采奕奕。比起搖搖晃晃的郵輪來,能夠踏踏實實睡在床上真是太好了。當然了,手腳不好放開是一個缺點,而且也不好老有動作。
倒是難得看到胡德穿著拖鞋在房間走動,戴著一副眼睛發絲淩亂,顯得有些萎靡不振,實在不知道這姑娘抱著自己的筆記本晚上到什麼點才睡下。另外蘇顧也總算是知道了,看似端莊、優雅、大方的姑娘其實不過是色厲內荏的存在。
起床,出了房間,看到反擊站在外麵,並且表示牙刷、毛巾全部都準備好了。
整理好形象,從樓上走下樓到大廳,看到餐廳中聲望忙忙碌碌。反擊都醒過來了,她當然是早早醒了過來,作為女仆長作為姐姐的聲望可是比起反擊檔次還要更高,可以是鐵人了。
聲望已經換了一身常裝,並非是昨的女仆裝,主要是她還要去公司。
昨晚上大家討論了一些事情,畢竟一開始的計劃,蘇顧不來,她們便要在月底開始準備離開。安排在月底行動,主要由於公司有很多事情必須要到月底才能夠完成。即便加緊進度不需要那麼久,起碼也要不少時間。
其實聲望一開始的打算陪在蘇顧的身邊,不過得到了回答,以後日子還長,你可以寸步不離,目前沒有那個必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畢,做任何事情有始有終,以免以後想起愧疚反而造成負擔。
密蘇裏倒也起得蠻早,穿了一件胸口滿是字母的背心,外麵套了一件夾克。她正蜷縮著腿坐在沙發上麵看書,挺幼稚的書,蘿莉的漫畫書。此時看到蘇顧和胡德的模樣,等到蘇顧走到茶幾拿起杯子倒水喝水,她樂滋滋在笑:“胡德無精打采,你反倒容光泛發,厲害了啊。”
“不要瞎,我和胡德的關係很純潔的。”
“你們一個提督一個婚艦,同床共枕一整夜還純潔,我看要完。”
蘇顧實在無言以對,咕嚕嚕——喝水,心想,咱倒是想了,放不開。
密蘇裏又在:“真是厲害,才見麵,晚上睡到一起了。”
“你不都了,我們提督和艦娘,不睡在一起……我是想要和你一起睡的,你肯嗎?”
密蘇裏笑眯眯合上手中的書,對坐在她旁邊穿黑色漂亮裙子的1無動於衷。在蘿莉裏麵她隻是喜歡宅,畢竟強大的戰列艦,畢竟世界第一可愛。她雙手捏成拳頭,背靠在椅背上,伸了一個懶腰,大秀身材:“我為什麼不肯。我發誓,隻要你敢晚上摸進我的房間摸上我的床,我絕對不會把你的爪子剁掉。”
“看吧,第一次見到艦娘威脅提督,我真是受夠了。總有一我叫俾斯麥、威爾士親王按住你,讓你反抗不能。”
“行呀,看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密蘇裏一隻手撩起耳邊的茶色發絲別到耳後,複又朝著蘇顧嫵媚眨眼睛,一副引誘的模樣,惹得胡德在旁邊撇嘴。
“好了,怕你了。”
老實,蘇顧的確隻是得厲害,動手動腳是絕對不敢的。瑞鶴平時也是對手,但是涉及到這個方麵多數情況立刻縮了,唯獨密蘇裏絕對不怕事情的主。原來還收斂,在鎮守府時間待得越久,越發肆無忌憚,她已經上了薩拉托加的黑名單。
擺了幾個姿勢,對蘇顧完全不用,密蘇裏終於正色:“蘇某,你們決定今還去找你們的同伴吧?”
昨晚上商量,不僅僅聲望要去公司處理剩下的事情,蘇顧也想要去看看,在別的城市生活的姑娘。畢竟大家期待著自己,自己總不能幹等或者有閑心到處旅遊吧,未免影響不好了。
蘇顧笑著道:“是啊,不過同樣是你的姐妹。”
密蘇裏倒是不介意點點頭:“那倒也是,畢竟我也加入鎮守府了。”
一起生活了那麼長時間,蘇顧也不是吃醋的。雖然密蘇裏沒有正式叫做“提督”這樣一個名字,然而很多東西不需要明言,她已經……正如齊柏林,從看待問題的角度來,以前總是以學院老師的角度看待問題,後外麵漸漸首先考慮鎮守府的得失,密蘇裏也是這樣。總之一點點淪陷,不需要什麼驚動地的大事,不需要感人肺腑的對話,一點一滴的影響從來在不經意間。
蘇顧道:“剛剛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