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蘇裏已經回來了,興登堡作為額外收獲。
不管如何,離開鎮守府那麼久了,接下來,回去的事情必須提上日程了。
事實上早在密蘇裏回來前,大家已經徹底把各項事宜處理好了,比如公司的股權轉讓等等。畢竟等待的時候大家也不是閑著幹等,又或者到處遊玩,雖然也的確在周邊好好逛過一下。
該交接的任務交接清楚,同樣把辦公室中屬於各自的東西帶走了,盡管這些東西未必能夠帶走。像是胡德有許多寫了隨筆的筆記,還有寫滿了注釋和感言的書,以及傾注了許多心血的盆栽,雖然是聲望的心血,她根本不會照料盆栽。
還去了一趟艦娘總部,反正盡是些瑣瑣碎碎的事情。原來還不太清楚,這次過去,蘇顧徹底清楚了,這艦娘總部的大姐頭真的挺碎嘴的。看到他了便,你又想要來撈我家驅逐艦了呀,盡管動手,我不管的,撈不撈得到就是一回事了。看到胡德便是,可愛的眼鏡娘,你居然沒有在喝紅茶無所事事了。
準備離開了,提前去買好了船票,然而還需要等待。
無聊的等待中,這蘇顧得知了一個來自聲望的秘密,其實也不能是秘密。
獨自站在別墅的花園前,輕嗅著花香,蘇顧聽著獨角獸演奏豎琴。
“你一個人站在這裏幹嘛?”
蘇顧回頭立刻看到了密蘇裏,道:“看風景……嗯,你不去欺負興登堡了?”
密蘇裏道:“興登堡完全沒有戰鬥力,贏了她一點成就感也沒有。”
興登堡傻氣,密蘇裏卻狡猾很,蘇顧想起了前幾發生的事情——
作為戰鬥狂,其實也不算是戰鬥狂,隻是不喜歡服輸罷了。記得興登堡是找到密蘇裏想要演習,然而密蘇裏不願意,實在拗不過才做了約定,你下棋贏了我,我就和你演習。沒有半點懸念,興登堡哪裏贏得了密蘇裏,尤其在密蘇裏水平高不算,還作弊的情況下。
輸得慘兮兮,興登堡眼看要掀桌子了,密蘇裏不情不願答應了興登堡的要求。兩人到了海上,興登堡展開了一身的艦裝,貓炮搭配了穿甲彈,她洋洋得意。緊接著密蘇裏也展開艦裝,早期型K7、K6搭配穿甲彈,完全不虛。興登堡頓時一臉懵逼,她還想著利用裝備之厲,原來密蘇裏事先問胡德借了裝備。如同在鎮守府中一樣,她很擅長和人交朋友,短短時間已經和胡德的關係已經不錯了,隻要在一起俾斯麥的壞話就好了。
接下來,理所當然,論艦裝參數密蘇裏更勝一籌,論練度密蘇裏也占優,興登堡這下一點優勢也沒有了,不無例外又被密蘇裏按在地上。明明已經借到了裝備,還用一係列不情願、不樂意環環相扣避免興登堡懷疑,把人引入陷阱中,密蘇裏的性格已經糟糕透了。
蘇顧道:“你就一欺負興登堡吧。”
“誰叫她好欺負。”密蘇裏望向遠處的空,夕陽已經出現了,染紅了大片雲彩,她頓了頓,“我們快要回去了吧?”
“嗯。”
密蘇裏問:“還是決定坐郵輪?”
“船票早已經買好了。”
“不多考慮一下。”
“還是覺得算了吧。”
由於胡德經營的公司有不少的船隻,想要的話可以帶走一艘。嗯,當然還是要付錢,畢竟有那麼多股東,隻是可以便宜很多。這次正正經經考慮了,然而最後決定還是算了。保養起來過於麻煩,各種事情不少,平時待在鎮守府也用不上。另外比起正正經經的港口來,鎮守府的建立一般不考慮深水港的問題,然後自己的鎮守府自然沒有深水港。船沒有必要了,足夠大的大船難以停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