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鎮守府的廢墟中和宅相遇,答應了宅的要求,找回曾經屬於鎮守府的大家,再建設最好的鎮守府。
對蘇顧來,最初其實並不太在意的,對大家僅有的印象不過來自遊戲罷了。能夠找到最好,找不到也沒有關係。學院中有著來自五湖四海的同學,隻是隨便問過熟悉的同學有沒有流浪艦娘的情報,沒有也就無事了。
隨著與大家相處,蘇顧也越來越了解艦娘。當提督不在身邊,她們會變得彷徨、消沉、不安、失措,即便如此依然會永遠想著提督,心意絕對不會變,於是漸漸地把找到大家當做責任。到成為正式的提督後,為了找到大家,他幾乎詢問過任何過幾句話還算熟悉的提督。
鎮守府很強,甚至強得過分了,很多人疑問,蘇顧往往隻是敷衍給出答案。由於他孜孜不倦收集流浪艦娘的情報,倒是有人替他解釋了——你看蘇某人那麼努力,到處尋找流浪艦娘的情報,整到處跑。有這種精神,撈船水平又那麼高,鎮守府有今的地步不奇怪。
撈船水平高,這是誤解,從事情的結果推導出事情的原因罷了。這個解釋相當勉強,一般來縱然再努力,想要獲得那麼多艦娘,在這裏還是相當困難。然後,這勉強算側麵證實了蘇顧的努力。
猜測是不是一種福至心靈,結合提督和艦娘總會有一種玄之又玄的聯係,懷疑維內托會不會在這邊,帶著同屬於意呆利的蘿莉不管做什麼都好。總之蘇顧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眾人開始思考。
首先聲望欲言又止,蘇顧敏銳發現了,他很清楚聲望穿上女仆裝後的性格,道:“聲望,你想要什麼直接好了。”
“那我直了。”
“真的,有什麼想法直,不用把我當做主人。”
聲望組織語言,道:“你剛剛巧合、緣分,我覺得既然提起地中海,然後舊世界中在這裏的海軍強國隻有意大利,接著聊起維內托號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像是在聞到肉香味了,想要吃肉了,這根本不是緣分。”
作為女仆,反擊比起姐姐聲望來,她由於和蘇顧待久了,對主人的概念變得漸漸模糊了。她也不是應聲蟲,無條件的支持隻會害人,她對找到維內托不抱希望,道:“我們以前是到了西方,但是列克星敦、薩拉托加在桂城。還有希佩爾海軍上將、肯特、海倫娜、威奇塔很多人全部都在東方。不是過去屬於西方的艦娘就一定會回到西方,隻是剛好去了西方。主人,你這樣會不會太敏感了?”
胡德看向反擊,她道:“反擊,你這樣不對。我們來了西方,維內托她們也有可能過來。在不知道她們的情報前,發生什麼可能都不定。”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讓人不能接受。總算有站在自己一邊的人,蘇顧深感欣慰,雖他也隻是隨口,有人反對沒有關係。
還沒有等蘇顧開口,胡德把生薑放下,她從床邊起身,一邊走一邊:“福至心靈也好,緣分也好……”
她走到窗戶邊,伸手摸了摸扒在窗戶上的軍團的腦袋,把蘿莉抱下來,道:“不要趴在窗戶上看外麵,心掉下去了。”
雙手放在窗沿上,胡德極力眺望遠處。外麵不是一望無際的大海,畢竟郵輪為了保證安全往往會選擇盡可能靠近海岸。視野中隻能看到延綿的山脈,看不到城市的輪廓,她道:“中午我這裏是地中海,然後……提督你的想法,想要去曾經屬於舊世界意大利的土地上麵看看嗎?”
心中的確有這樣的想法,蘇顧沒有支支吾吾,他點點頭。
頓了頓,胡德突然提出了一個問題:“沒有遇到危險,這是長途郵輪,肯定不會在這附近靠岸,恐怕要駛出地中海才會停靠休整,我們該怎麼下船?”
現在大家在船上,根本沒有辦法離開。當然了,真要離開還是可以的,郵輪肯定會有救生艇,另外大家還都是艦娘,在大海上如履平地,同樣完全不擔心什麼鯊魚之類的。
光榮看到蘇顧露出苦惱的表情,她笑嗬嗬道:“提督你一副被打擊了的模樣。”
蘇顧則抿著嘴唇,他道:“我沒有現在去……”
胡德道:“大家可是期盼著和提督一起度過漫長的郵輪生活,沒有那麼多人,每可以和提督話,可以聽提督故事,再幸福不過了。一點情報都沒有,隻是為了猜測、第六感、渺的可能,提督要拋棄大家了?”
“啊!”
蘇顧本來還以為三英戰呂布,隨後展開稍微不對了,隻見胡德展露出微笑:“不是為了旅行,而是為了找回鎮守府的姐妹在努力,其實肯定大家能夠理解、支持的。還要一起生活一輩子,隻是這些分開完全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