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浩,你覺得怎麼樣?”
“一般。”名字叫做田浩,是一個提督,男子看著自己的妻子、婚艦高雄號。或許在艦娘中,對方的名聲不是那麼好聽,每每提起都是一家人、重巡偶像什麼的。然而如今穿了一件白色點綴了朵朵櫻花的浴衣,黑發高高綰起,實在當之無愧的美人兒。
高雄正拿著一條珍珠項鏈,看見一顆顆珍珠圓潤、飽滿、富有光澤,她:“買下來怎麼樣?”
“多少錢?”
“不多,蠻便宜的。”
田浩的視線穿過玻璃櫃台,看了眼標簽。像是許多男人一樣,不理解女人為什麼願意花那麼多錢買一件首飾。他想,敗家娘們兒,然而不敢。他想,你已經有很多首飾了,珍珠項鏈起碼有五條,全部放在首飾盒裏麵,最多佩戴了幾次。然而不等他組織好語言,委婉地表達出自己的意見,高雄已經把珍珠項鏈放下了:“我要了,幫我包起來吧。”
欲言又止,田浩這回算是搞明白了,高雄剛剛那番話,不是詢問自己,隻是通知自己罷了。
從首飾店離開,走在冬日的街道上麵,陽光溫暖,高雄突然:“我們晚上吃什麼?”
“牛菜吧,燉蘿卜。”田浩。
進入冬了,氣漸漸涼了,必須以湯菜為主了,否則菜一下便冷了。
廚藝見長了,雖夜宵的水平依然是那樣。高雄欣然同意了自己提督的意見,她:“上次蘿卜買了好多,還沒有吃完,放在地窖裏麵。這個時間,牛菜不知道還有沒有,要去菜市看看。”
縣城不大,穿過街道,走過一條街便到了菜市。這裏的地麵肮髒,到處都是廢水,畢竟一般人沒有那麼講究。田浩想要提醒,你穿著浴衣,注意一點,不然我去買好了。然而高雄已經進去了,他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很快買好了牛菜,由田浩提著,高雄蹲在一個擺在地上的菜攤前,先問價,然後熟練地砍價。
“要了兩把,便宜一點。”
對一家鎮守府來,隻要不是每山珍海味,一點菜錢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很清楚高雄隻是在享受砍價的樂趣罷了,田浩看著自己的妻子得了便宜一臉欣喜的笑容,像是普通的家庭婦女一般。驀地想到了什麼,他問:“高雄,你有多久沒有出擊了?”
高雄收斂了笑容,好奇:“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突然想問。”田浩回答。
“你是提督,負責安排、指揮。我有多久沒有出擊了,你難道不知道嗎?”高雄,“很久了。”
田浩往街道外巍峨的青山看去。除開自己的鎮守府,在山的後麵,這個縣城還有一家鎮守府,他:“自從他們來了,你出擊就少了,現在徹底沒有了。”
田浩必須承認自己有點非了,不管付出再多的努力,一直以來隻有一個艦娘。正因為如此,所以這片海域一直有兩家鎮守府。
另外那一家鎮守府,上一任提督也是非洲人。雖然艦娘多一點,但質量好不到哪裏去,總的來兩人是旗鼓相當,這才在一起了。來搞笑,原本是堅定的主力艦黨,渴望膚白貌美大胸長腿的主力艦。奈何不如人意,隻能一年降低一個標準。縱然如此,到頭來還是投入了“請問您今要來點兔子嗎?”社團的懷抱,口口聲聲“誰反對驅逐艦就砸爛誰的狗頭”。
後來因為有事調任了,又來了一個新人提督。原本在客船上見過麵,擁有世界第一可愛的宅,幼年提爾比茨號,似乎是一個很歐的提督。當時根本想不到,便是這麼一個提督,擁有鎮守府還沒有幾年,兩次鎮壓了深海旗艦,完成了許多經營鎮守府許多年的大佬也做不到的事情,更是短短時間擁有無數的艦娘。
換一個提督,盡管如今自己的年紀已經不了,豪言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做人莫欺少年窮”還是沒有問題。然而那樣的鎮守府,那麼多艦娘……放棄了,做夢都不敢那麼想,太離譜了。
“人家的鎮守府那麼多艦娘,一個個還那麼強。附近海域好不容易才出現一次深海艦娘,她們還不夠分,哪裏用得到我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