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點過了三十。
“呆猴,你回來了。”
坐在客廳沙發上麵,還在蹙眉思考信濃問題的蘇顧聽到柔軟、稚嫩、活力的聲音響起來。他連忙往房門看,隻見兩個可口蘿莉走了進來。
金發雙馬尾,發梢呈青色,為首的人很明顯是大青花魚。讓人感到惋惜,已經改造了,不再是幼女了,嬰兒肥的愛心廚娘大青花魚大概隻能在夢裏見到了。如果以前知道有今,那麼無論如何都不會改造。杜鵑泣血,還我幼女。
長發紮成馬尾,不消,肯定射水魚了。從遊戲立繪來,未改射水魚的圓臉可愛極了。但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改後射水魚的大破立繪,那個臀同樣讓人欲罷不能,以至於大破後放置秘書艦的事情幹過好幾回了。客廳中掃了一圈,一番比較。的的確確,她那個身材比起在場的胡德、瑞鶴、大鳳幾個人要可怖多了。
有心算無心,蘇顧看到了她們,她們坐在玄關換鞋還沒有看到蘇顧。隨後倒是因為發現好幾雙不認識的鞋感到有點疑惑,環顧四周,心想來客人了?
“大青花魚、射水魚。”胡德正打量著掛在牆壁上麵的水墨畫,她看到兩個蘿莉,先打招呼。
已經很久沒有見麵了,即便是鎮守府大名鼎鼎的塞貓胡德,兩個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有些錯愕。
換做維內托,根本不敢看射水魚,胡德沒關係,她隻是微笑:“我都認不出了嗎?”
嗯,額,啊。如果是漫畫,就可以看到腦門邊燈泡點亮了,她們反應過來,連忙喊:“胡德姐。”
福至心靈,大青花魚往旁邊看,立刻看到坐在沙發上麵正朝著自己揮手的蘇顧,那是提督。
普通人有那麼幾年的時間沒有見麵,大概會感到陌生。不過作為艦娘,把感情看得比什麼都重一些,即便是過去了很久絕對不會忘記了。即便是成長了,不代表成熟了。比起妹妹射水魚,大青花魚有活力多了,她看到蘇顧頓時飛撲了過去,不管那麼多。
炮彈、投彈,好像魚雷相當合適。盡管不是上千噸的潛艇,蘇顧接住大青花魚不容易。隨後感受到粉嫩的雙手環住自己的脖子,不由得好一陣欣慰。所以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又在想了。為什麼是校服,不是國旗比基尼。為什麼射水魚不一起撲過來,那可是蘿莉叛徒。
“提督,你來了?”大青花魚歪著頭。
蘇顧回答:“來了。”
大青花魚質問:“我們等了你兩了,你居然現在才來。”
“我都找了你們好幾年了。”蘇顧一邊對大青花魚,跟著看向看在一邊淺笑的射水魚。
瑞鶴正坐在旁邊看書,聽到蘇顧如此肉麻的話都得出,實在有些震驚。平時自詡蘿莉殺手,隻要是蘿莉,不管撈船還是刷好感的成功率最少提高三十個百分點,看起來不是吹牛。想想隻要肯,怕是齊柏林、興登堡、卡約沒有一個能夠逃得了魔掌。
“找我們?”沒有一點生疏,大青花魚扯住蘇顧的雙頰,“明明是我們找你,提督自己跑不見了。”
蘇顧避輕就重:“好了,現在回來了。”
“跑到哪裏去了?”這是大青花魚一直以來的疑問。
“很遠的地方。”蘇顧心想,當初卸載了遊戲努力備考。老實,不管最後成功還是失敗,幾個月後誰知道還能不能重新拿起遊戲。有的時候放下了,就真的完全放下了。從這個角度來,倒是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