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吸鼻子,胡德感到有一點不知所措。
盡管她很清楚自己的提督有已經那麼多婚艦了,以後肯定會越來越多,不定整個鎮守府沒有一個人可以逃走。總之不管如何,瑞鶴絕對是其中之一,但是看到這麼一幕還是感到很不自在。明明我也是婚艦,為什麼我沒有。喜歡提督的心情,絕對不會比任何人少。
大鳳自然不知道蘇顧看到了什麼,否則會以閃電般的速度立刻奔到陽台去。那可是大新聞,瑞鶴可是沒有戒指的人,居然做出那麼大膽的事情。可惜如今她隻是睡在榻榻米上麵,稍微有一點迫不及待,全賴肚子都咕咕叫了起來:“胡德,看到他們了嗎?”
“看到了。”剛剛出口,胡德發現有一點不對。
“他們到哪裏了?”大鳳實在忍不住抱怨了,“搞什麼,居然現在還沒有回來。”
擁抱,還有親吻,看起來就很激烈。一次不夠,喘喘氣,還要兩次,恐怕還要一點時間吧。如此心想著,胡德發現大鳳起身似乎想要來陽台,她連忙:“不對。好像看錯了,不是他們兩個人。”
“胡德醬,你真的喝醉了。”大鳳坐下了,感覺興致全無,還要好久。
與此同時,咬著嘴唇,胡德委實感到有一點委屈了。自己就是那種看到老公在外麵偷情,偏偏不敢張揚,甚至還要幫著打掩護的妻子。好可憐。
沒有刻意數多久了,但是肯定有蠻久了,胡德這才看到兩個人分開,正在話。緊接著,她陡然升起一種危機感,暗呼不好,連忙蹲到地上。差點要被發現了。她靠在護欄上麵,又幽幽地想。為什麼自己要害怕,要躲起來,難道不是那對奸夫**害怕嗎?羞恥嗎?
明亮的路燈下麵,蘇顧鬆開瑞鶴。
腦袋一片空白,到這個時候晚風一吹,瑞鶴才清醒了過來:“我就你要人喝酒肯定不懷好意,我就遭殃了。”
蘇顧無言以對,心想肯定是受到了酒精的影響,所以才會出這種事情。不過本來就想要這麼做了,畢竟一起生活了那麼久,期間發生了很多事情,的確很喜歡這麼個明豔動人的短發少女。喜歡她抬杠,然後反駁。喜歡她冷笑,喜歡看她傲嬌的模樣。
看向空無一人的街道,瑞鶴的聲音聽起來滿不在乎:“沒什麼了不起。”
“是嗎?”酒壯人膽就是這個道理了,蘇顧,“我這裏有絕對了不起的,你想要試試嗎?”
“試試就試試。”瑞鶴忽地笑了起來,“為什麼你這麼熟練啊!你和大家接吻過多少次了?”
蘇顧表情難看,笑容全無:“白學家活該被打死啊。”
“到底是誰整在鎮守府傳播白學?”瑞鶴,“有沒有對約克城出手?”
心想又不是推土機,不過也快了,但是約克城還不行吧,蘇顧道:“沒有。”
“密蘇裏?”
“沒有。”
“那麼反擊肯定有吧。”
蘇顧道:“當然了,她是我的婚艦。”
“是啊。”瑞鶴心想女仆反擊不久前已經是婚艦了,被某人順手推舟吃掉了,恐怕渣子都不剩了。安靜的夜裏,易拉罐被風吹起來在街道上滾著,一張報紙飛了起來。不由自覺往旁邊看,隻見公寓的燈光還亮著,陽台沒有人,隻是許多花花草草的盆栽,她問,“胡德?”
蘇顧跟著看了一眼,頓了頓:“沒有。”
“如果被胡德發現了,她會不會把你大卸八塊了?”瑞鶴問。
“不會吧。”蘇顧心想,胡德看起來是端莊、優雅的英倫淑女,處事不驚。但是本質上性格相當弱氣,很容易就被欺負了,什麼都能夠忍受。不過話又回來,老實人一旦真正生氣了會變成很可怕。
如果想,可以一整都不會無聊,已經出來好久了,瑞鶴道:“走了,回去了。”
“嗯。”
瑞鶴先行一步跑進了樓道裏麵,雖然一再裝作無所謂,還是感覺有一點害羞。心想,在這裏提督看不到了吧。於是她理了理短發,別到耳後。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臉,滾燙。伸出手指碰一碰嘴唇,有點濕潤。突然有點患得患失起來,初吻沒有了。
叮咚——
沒兩分鍾走上了樓,瑞鶴按響了門鈴,沒一會兒房門打開。大鳳站在門口,抱怨:“又沒有多遠,你們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瑞鶴有點心虛,蘇顧朝著大鳳舉起自己手上提著的兩大袋零食:“大鳳,你的東西。”
大鳳從蘇顧的手中接過袋子,打開了一眼,蘇顧道:“可惜沒有賣烤串、夜宵的地方。”
“有啊,但是要蠻遠去了。”大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