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艦娘出現了兩次。其中信濃出擊了一次,回來後就看見她滿臉羞愧,委實是艦載機損失有點多了。
盡管當麵沒有什麼,約克城在私底下抱怨:“信濃真是呆頭呆腦。”
蘇顧當即她敲了敲的腦袋,嗬斥:“你這家夥第一次出擊還不是一樣。”
“哪有。”約克城反駁。她在學院經過了係統地學習,第一次出擊距離蘇醒足足有好幾個月的時間了。而且本身性格又不像是信濃,一上戰場就緊張得不得了。即便是第一次出擊,她還真沒有太多損失。
蘇顧隻能道:“你不是了,信濃是你妹妹、後輩,還抱怨她?”
“就算親妹妹,大黃蜂也是呆頭鵝。”約克城心想,不衝突,該照顧照顧,該抱怨抱怨。
有一家鎮守府遭遇了強敵,俾斯麥帶隊幫忙了。盡管隻是兩艘深海戰列艦,還有幾艘深海驅逐艦。
出去了兩,俾斯麥回來,:“遇到了以前認識的人。”
“誰?”蘇顧知道俾斯麥以前當艦娘傭兵,還得了外號黑色幽靈,認識許多人。
“你肯定不認識。”
“未必。”蘇顧,“那麼男人還是女人?”
“一個姑娘。”
本來不想去,純粹就是被姐姐拉著去,北宅:“姐姐的愛慕者。”
“好厲害,俾斯麥連姑娘都不放過。”
俾斯麥麵無表情。
盡管沒有中破,擦傷還是少不了,北宅:“提督和我和姐姐一起入渠吧。”
整無所事事,要不然睡覺,要不然看漫畫,總而言之北宅就是一個死宅、懶宅、肥宅……然而蘇顧依然那麼喜歡她,自然有那麼一點道理在裏麵,太深知人心了。隻是俾斯麥有點難辦,語氣冰冷對妹妹:“你想和他入渠,自己去。”
“你不去算了,那我去了。”
“提爾比茨!”俾斯麥當即扯住妹妹的後衣領,又對蘇顧,“提督,拜托你也有一點自覺好不好?”
沒有發生什麼大事,鎮守府就這麼一點事情。這已經是距離黎塞留成長,好多後了。
陽光明媚的上午,剛剛把工作處理完畢了,陪著列克星敦了一會兒話,蘇顧出了辦公室。走過一排椰樹,他看到了柯尼斯堡三個姐妹站在一起,每個人手上拿著一罐啤酒。意外餃子埃克塞特,還有V-16也在旁邊。作為提督控,科隆率先發現了他,朝著他招手:“提督。”
“你們在看什麼?”蘇顧走了過來,在旁邊站住,科隆抱著他的手臂。不需要回答,他已經看到了。隻見萊比錫正舉著相機,對準了站在石墩子上麵,眼神相當銳利的白頭鷹貝爾麥坎。
鎮守府管理倉庫的工作,本來便沒有多少事情,畢竟以前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了。來了隼鷹,一個乖巧能幹的少女。又來了女灶神,即便隻有補給醬,她的工作能力相當厲害。甚至在很快適應工作後,對倉庫進行了一場大整改。即便名義上麵還是老大,萊比錫如今已經被架空了,整就擺弄相機了。
“萊比錫,你拍這隻話癆鷹做什麼?”直到萊比錫結束了一階段的工作,蘇顧才好奇問。
“你閉嘴。”白頭鷹貝爾麥坎不畏強權,它嚷嚷起來了,“你叫誰話癆鷹?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你知道我在做什麼嗎?模特,模特你懂是什麼嗎?我看你也不懂。既然不懂,你就站在旁邊好好看,不要破壞氣氛。如果你不是我最親愛的餃子最喜歡的提督,我就大翅膀扇你了。”
聽到白頭鷹貝爾麥坎的話,餃子埃塞克斯臉紅紅。蘇顧沒有那麼多想法,他隻是眯起眼睛,發出威脅:“明早上醒過來,你會發現你在黑籠裏麵。”
“不知道哪個人製作的黑籠,真應該下十八層地獄。不要被我發現,不然我就要狠狠教育她。我不會睡覺的,不要想趁著我睡覺把我關進黑籠。餃子會保護我,誰叫我是她最親密的夥伴。我們已經一起生活了好多年了,每一都在一起,不管白還是夜晚。”
埃塞克斯穿著白裙子,裙角飄飄,她聲:“貝爾,囉嗦,話癆。”
科隆倒是給蘇顧解釋:“萊比錫想要參加川秀攝影比賽,所以找話癆鷹做模特。”
盡管鎮守府不大,但是圖書館、棋牌室、KV、訓練室、咖啡廳等等娛樂場所實在不少。蘇顧還是擔心大家會無聊,希望大家找一點事情做。
加利福尼亞是騎手,她參加過川秀不少比賽,贏了不少獎杯回來。北宅以前是漫畫家,現在自產自銷。後喜歡編織,標槍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帶著她製作的工藝品去川秀賣。沙恩霍斯特最近跟著逸仙學剪紙,目前還是初學者……倒是沒有人喜歡旅行,一般是附近的城市川秀和浮江市,好難得去得更遠一點。作為艦娘,不願意離開提督。
蘇顧搖頭問:“萊比錫,你怎麼找這麼一隻話癆鷹做模特,找不到別人了嗎?”
“反正照片不會話。”萊比錫回答。
蘇顧點點頭,也對,白頭鷹貝爾麥坎還是很帥,隻是一開口毀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