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是艦娘,擁有超人的力量,更有無雙的防禦力,炮彈打在身上,完全不會受傷。盡管如此,還是會感到痛。當直杆傘砸在腦袋上麵,疼痛傳來的時候,不撓伸出一隻手蓋在頭上被打的位置,看著氣鼓鼓地站在自己麵前的紅發少女,老實,她有點懵懂:“你打我?”
主要還是太生氣了,腦袋中一片空白,想到什麼就做什麼了。然而當直杆傘真真切切地敲在不撓的腦袋上麵的時候,大鳳自己都被自己的所作所為嚇了一跳。不過已經做了,本來就是有著傲嬌性格的少女,她抬起了下巴:“對,我打你了。”
“從來沒有人打過我。”不是潑辣的姑娘,所以沒有反手就是一記耳光扇回去。其實主要還是腦袋處於暈暈乎乎中,不撓喃喃自語著。作為艦娘,沒有父母。老實,還是弱雞的時候經常被教官敲打。然而到如今成為強大的航空母艦,在艦娘總部這個係統中地位不低,甚至可以是很高了,封疆大吏一般。這種事情,可以從來沒有遇到了。
“以前沒有人打你,現在有了。”話剛出口,大鳳覺得自己腦袋抽掉了。
“現在有了?”一時間,不撓還有點反應不過來,隻是覺得哪有不對。
大鳳東張西望,扭捏不安,拿著直杆傘杵著海麵,泛起一圈圈波紋。她感覺這也不是,那也不是,終於咬咬牙:“打了就打了,你想要怎麼樣?”
“你……”不撓眼睛都睜大了。事後想起來,當時腦袋絕對是壞掉了,總之她就是這麼了,“你再打一下。”
隻是一時激動罷了,現在哪裏敢再動手。然而就這樣退縮的話,那也太沒有麵子了。大鳳下定決心,她拿著直杆傘心翼翼地,輕輕地敲在不撓的頭上,:“我又打了。”
完全沒有力度,不撓不由得嗤笑了一下。
看到這麼一個不屑於顧的笑容,大鳳當時又血氣上湧了。反正已經幹了一次了,不管了。她不顧一切地舉起手上直杆傘,再次重重地敲了上去:“我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要求。好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搖搖晃晃,眼冒金星。不撓雙手抱頭,優雅的形象算是徹底地消失了,好在還不至於變成瘋婆子:“你還敢打?”
“為什麼不敢?”即便平時相當弱氣,蘿莉也能欺負。帶著好大一盤點心坐在樹蔭下麵,準備一邊吃一邊寫。蘿莉跑過來,一人一塊拿完了,不敢多一些什麼。不像是v昆西,誰敢搶吃的,那就吃了誰。姐姐新奧爾良也不例外,不過新奧爾良烤雞腿堡罷了。提督也不離開,手掌都咬出壓印來。大鳳揚了揚手上的直杆傘,舞得虎虎生風,隻差音障,“你話那麼難聽,就是欠打。你再,我還打你。”
不撓沒有自覺:“我話怎麼了?”
“你誰是半吊子裝甲航空母艦。”盡管如今是艦娘,和戰艦沒有太多的聯係,大鳳還是有點在意。
盡管輸了,沒有變成兔子,不撓也就是比平時好了那麼一點,她:“裝甲航空母艦的定義,為飛行甲板鋪設裝甲以保護機庫和飛行甲板,還可以保護保護動力艙與彈藥庫,但是大鳳號……”
然而不等不撓完。早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大鳳拿著直杆傘又給了她重重地一敲,想了想自顧自地點頭:“隻是設計理念不同罷了,沒有誰好誰壞。嗯嗯,不如大鳳是改進型號,比起光輝級更厲害的存在,設計理念更加先進。”
不是不講道理,在不撓的心目中,大鳳號就是不倫不類,她輕哼了一聲:“嗬嗬”
頓時大鳳又是一敲,完全沒有留手。沒有辦法,不撓那個笑容實在太可惡了。好像是自己多麼不講道理,死纏爛打,所以不想反駁,不屑地嗤笑一下。
捂著額頭,不撓也惱了:“大鳳號首戰沉沒了。”
曆史上,大鳳號剛剛成為旗艦,準備戰鬥,準備走上船生巔峰,立刻遇到了命運中的她,大青花魚。比起信濃首次出航沉沒,也就好了那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