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德說道:“你當然不知道,你更不知道的是每天都有女孩向我打聽你的事,我都快煩死了。”
我笑了笑說道:“那還真是難為你了,別說我的事情了,快點給我講講你的情感曆史吧。”
修德笑了笑說:“其實這還要謝謝傑森和朗科”?
我說這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啊,難道他們幫助你了。
修德說道:“當然不是,你聽我說,那時候你去了龍之深淵,而就在你走後的第一天他們就來了,讓後他們就城裏了黎明和嗜血的組織,開始瘋狂的吸納隊員,當時我的意誌很堅定啊,就打死我也沒有加入任何的一方,可是梅愛思,就是我現在的女朋友啦,她也不願意加入任何的一方,她覺得是來學習的,根本不想加入這些亂七八糟的組織,當時她被一圈人堵在食堂的角落裏麵,周圍未滿了人,她一個人蹲在地上隻是默默的哭泣,任憑著他們的打罵,但是讓我生氣的是,郝蘭德學院的同學竟然也在看熱鬧,沒有人出手救他,其實我也理解,畢竟我們誰也打不過他們,我也是站在那裏看著熱鬧,可是看著梅愛思的眼淚掉落在食堂的地麵上,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像是被人用刀往裏麵捅一樣,不對,是比別人用刀往裏麵捅還要難受,就在這時,他們又在逼問他,我看到梅愛思抬起了頭,倔強的雙眼中滿是淚水,我再也控製不足,雖然我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我還好不知道哪根神經出了問題,一下氣衝進去,將梅愛思抱在了一起,瘋狂的呼喊著,你們都給我滾開,不要再欺負他,你們要是在欺負他,我就和你們同歸於盡。”
我說道:“你真是勇氣可嘉,然後,後來呢。”
修德說道:“這還用問嗎?我被他們狠狠的暴打了一頓,但是我一直緊緊的抱著梅愛思將她保護在懷裏,我一動也沒有動,也許是因為他們打累了,人群終於散開我將梅愛思放開,讓她回教室去上課,我自己一個人去了醫務室。”
我說那後來呢。
修德又笑了笑說:“後來,她就經常來看我啊,然後就有了然後啊”修德裂開嘴笑的像個孩子,那麼陽光,那麼燦爛,那麼讓人覺得溫暖。
我想我這個好兄弟怎麼這麼可愛啊。
正在這時候,傑森和朗科從對麵走了過來,一見麵傑森就說道:“嘿,朗月,你怎麼這麼有時間也來這裏啊。”
我說道:“你沒看到告示嗎?是所有人都要來,我也是啊。”
我們都會意的笑了笑。
就在這時,修德將傑森和朗科的手拽了過來,鄭重而搞笑的說:“謝謝你們,謝謝你們。”
這一下將傑森和朗科弄的莫名其妙,而把我笑的已經直不起腰來,傑森和朗科看到我笑的如此歇斯底裏,更是被弄得暈頭轉向的。
我一邊笑一邊說,你們不會明白的,不過他倒是真的該謝謝你們。
傑森和朗科孩子迷惑的時候,這時候操場的集合鈴聲響了起來,我們不在嬉笑,紛紛表情嚴肅的奔向自己的位置,筆直的站立著,但是我還在想,也許傑森和朗科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修德為什麼要謝謝他們。
看來所有的事物都存在著兩麵性啊。我的嘴角不經意的又上揚了起來,不過看到克列走上台的時候,我們的表情都變得無比的凝重。
克烈依舊是那襲白衣,我真懷疑他有多少件相同的衣服啊,每天穿著一件衣服真是乏味,我看的都已經煩了,他還沒有穿煩。
克烈掃視了一樣大家,然後開口說道:“我想你們已經聽說過,郝蘭德學院很好會有大規模的集合活動,而這次的集合不是為了什麼校慶,不是為了什麼聚會,更不會是什麼考試,因為這次的集合目的要比那些東西嚴重的多,所有我希望你們豎起的你們的耳朵,不要漏聽我說的每一個字,因為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關係到你的生命,甚至是這個世界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