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有半個多時,韋成開著一輛黑色的越野風馳電掣般穿入了這座破敗的村莊,看得出來,韋成其實是一個非常喜歡冒險的人,隻是他的秉性都被自己生活的環境約束住了,河麵上那座臨時性的橋看起來很不結實,林南過河時擔驚受怕,而韋成完全沒有多想,直接衝過來了。
車裏尚沒有停穩,曆鴻便從車子裏跳了出來,嚎叫道:“人呢?誰敢惹我們老板?不想活了是吧?”
韋成用不屑的目光瞥了曆鴻一眼,隨後看向高升:“老板,人在哪裏?”
“就在裏麵,走,我們殺進去!”見到自己座下的兩位魔王已應召而來,高升信心大增,接著又補充了一句:“成,你打頭陣!”
其實高升這句話很多餘,韋成本來是想第一個衝進去的,聽到高升的話,反而變得猶豫了,沒辦法,他是被套路進來的,所以不可能完全信任高升。
“為什麼?”韋成問道。
“因為就你有武器啊。”高升道:“曆鴻是個薩滿,要留在最後。”
“衝衝衝衝……”曆鴻滿臉興奮,摩拳擦掌,但他的雙腳卻象釘子一般定在了那裏,沒有向前走的意思。
韋成頗感無奈,但他沒心情和高升、曆鴻計較了,因為修煉魔焰,讓他的身體中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有一種要繃不住的感覺,迫切的需要釋放,第一個就第一個,無所謂!
下一刻,韋成探手一招,一柄散發著霞光的長槍出現在他手中,接著韋成大步向著樓房中走去。
“哎呦喂……我就聽過褲襠藏雷的,這麼一柄大槍,他藏在哪裏呢……莫非他的後庭別有洞……這是什麼法門?”曆鴻喃喃的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高升抬手就在曆鴻的後腦上拍了一下,隨後喝道:“跟在我後麵。”
韋成和曆鴻的脾氣、秉性都有極大的差別,高升能品得到,從心理學角度,前者是支配性人格,後者是被支配性人格,如果隨便去拍韋成的腦袋,韋成會很不滿、很生氣,而曆鴻卻會認為這是一種親近。
再得直白一些,韋成習慣自己做主,不願他人幹涉,而曆鴻會服從權威。
果然,曆鴻笑嘻嘻的聳了聳肩,他認為高升這樣拍他,是一種沒有嫌隙的表現。
三個人先後衝入後堂,那人影已退到牆根下,兩隻大狗蹲在他腳前,向著第一個衝進去的韋成發出咆哮聲,不過,它們敢攻擊高升,卻不敢真的衝擊韋成,反而有退縮的意思,魔息全力運轉的韋成,周身上下都是熊熊燃燒的魔焰,看起來氣勢威猛絕倫,那兩隻大狗明顯害怕了。
高升一向擅長察言觀色,見此情景,已知道對方害怕了,他冷哼一聲,隨後喝道:“胖子,放戰歌!”
“好嘞!”曆鴻叫道,接著他雙手在前方虛抱,運轉魔息。
“嘚了蹬蹬蹬蹬蹬蹬……嘚了蹬蹬蹬蹬……”一首歡快的曲子在曆鴻散發出的魔息中震蕩著。
高升的臉色陡然變得鐵青,慢慢回頭看向了曆鴻,韋成身上升騰的魔焰也在瞬間變得暗淡了,接著他側轉身,死死盯著曆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