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龍並未因此而覺任務失敗,取出一方手巾輕輕擦拭巨劍,嘴角卻微微上翹,止不住的喜意。
神使自以為重傷之下能戰敗而逃,留下一條狗命苟延殘喘,以求東山再起。
可是陳龍與趙政衣無縫的計策又豈是鼠目寸光之輩可堪領悟。
“要知道,我可是林師教出來的傑出弟子!”
手巾染著烏黑血漬,陳龍隨手將手巾扔在地上,並未朝前方破碎的窗戶方向追趕神使。而是閑庭信步的在大廳左右一一走過,看是否有漏網之魚。
他們的目標,可是全殲敵人,不留一條漏網之魚!
踢開破門,果不其然在角落發現躲藏好的邪教餘孽。
“殺啊!”房間裏漆黑無比,伸手不見五指。陳龍卻能聽到對方提劍劈來,鐵劍上攜著的不穩的氣流,手在顫抖。
“咦?原來不是苟延殘喘,而是專門的埋伏。”
陳龍雙耳聽聲辯位,注意到聲音從不同的三個方向相繼傳來。手中巨劍從地上幹拔而起,全身劍法氣度森嚴,隻聽屋內傳來呼呼大作的疾風,須臾片刻,陳龍提劍從屋內走出,輕輕拍了拍肩頭的塵土,屋內接連發出硬生生的砰砰砰三聲,三人倒地。
再神使自以為逃出生,惶恐之間跳出窗子,恐淩雲公子陳龍片刻追來,顧不得自己的傷勢,強行運起輕功,邊逃邊吐。霸道劍氣內傷無法壓製,一縷劍氣在體內鼠竄破壞,經脈刺痛難忍。
如此情況之下,就算逃出生,一身功力也要被霸道劍氣摧殘,經脈分崩離析,功力全廢下半輩子隻能做一個廢人。但廢人又如何,總有一條命活著,總比當場斬殺的好!
神使不敢回頭瞧去,耳邊傳來隻有遠處叫喊救火呼喊的聲音,自己粗重的喘息和獵獵風聲。
“兀那妖道,哪裏逃!”
忽的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驚魂奪魄的叫聲,氣沉丹田聲勢頗大。
神使聽到雷霆般的聲音,雙腿一軟從房上跌落在地。隨後恐懼萬分朝後掃視一眼,發現是一個背著黑鍋的大胖子。
黑鍋胖子……
神使腦筋轉的飛快,這輩子沒有哪一刻比現在反應還要機敏。
“食神戰氣祝澎濤!”
神使從地上迅速爬起,不再回頭繼續瘋狂不要命的朝前跑去。那祝胖子的距離,距他還有七丈距離,要追上也絕不肯惡搞方寸之間。
神使如此安慰自己,繞過後院,壁虎遊牆越過一丈高牆,蛇行軌跡在下人居住區內來回晃動,試圖甩掉跟在後麵的祝澎濤。
“別跑!”祝澎濤慢慢悠悠的跟在神使後麵,與他保持三丈距離,不快也不慢如此繼續。
神使膽顫心驚,聽聲音那胖子近在咫尺,恐有被追上的危險。
“該死,到底是哪裏出來的!”神使咬牙切齒,心中發狠再度運轉秘法,慘白如月的臉上顯出一絲血色,整個人的速度再度快了起來。
追趕了二十丈後,祝澎濤緩緩停下腳步,張嘴大喊:“快跑,我馬上就要追上你啦!”
聞言的神使速度驚人,一溜煙消失在下人居住區。
祝澎濤停下腳步,臉上笑開了花,轉身大搖大擺的回到後院尾門,喃喃道:“這傻比,還真以為胖爺我追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