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內等待不到十分鍾,門外傳來爽朗的笑聲,“納塔先生,好久不見。”
“於公子大駕光臨,歡迎,歡迎,請進。”
聽到外麵的聲音,薑銘的麵色更是陰沉幾分,隻聽聲音已經知道來人是誰,浙海於家!
於家跟薑家雖然分屬兩省,可這麼些年的爭鬥不少,薑家希望能夠將自己的勢力滲入浙海省,而於家也希望自己能夠滲入江南省,況且不論從政治還是商業角度,於家在浙海省的地位毫不低於江南省的薑家。
來人正是於家大少於明遠!
“哎呦,薑大少爺,好久不見,怎地,來內比都旅遊來了?”隻見,院內進入四人,為首的是一個身穿休閑服的年輕人,年齡不比薑銘大多少,後麵跟著三人,兩個中年人,一個老人。
“嗬嗬,於公子難道也是來旅遊不成。”兩人都心知肚明對方的來意,雖然薑銘心裏著急,但不會露在表麵上。
“行了行了,你們這些人話就愛拐彎抹角,不凡告訴你,這次的物件我勢在必行,薑少爺可能要空手而歸了。”於明遠信誓旦旦道,自顧自坐在薑銘旁邊的石桌上。
“哼,現在這話未必太早!”薑銘別過頭,不想跟於明遠多一句話。
“兩位公子請稍等,我這就將物件拿出來大家一起鑒賞。”納塔樂的滿臉肥肉抖動,不得不,這次納塔打的主意很成功,尋來的兩位買家都不是尋常人,利潤上肯定能夠最大化。
於明遠跟自己帶來的人有有笑,仿佛物件已是囊中之物,而薑銘這邊卻沉默不少,他心裏很不爽,早在幾前,納塔給他打電話有法器出手,當時薑銘就敲定要了,而且一再要求納塔將消息直接掐斷,就是防止有人爭奪。
周陽從開始進入院到現在一句話未,隻是靜靜站在薑銘一旁,實則心裏一直在跟阿怪溝通,自修行以來,他還從未感受過如此狂暴的靈氣,不懂是怎樣的物件能夠容納如此濃鬱的靈氣。
“來了來了。”納塔一顫一顫的跑來,手裏拿著一個長方形的黑色匣子,似乎物件的重量讓他很吃力。
“諸位請看,這件法器可入得各位法眼。”
納塔做這一行已經快二十多年,行有行規,既然是暗地裏交易,所以沒有人會問物品的出處,隻談價格,在電話裏,薑銘也不知道物件到底是什麼東西,所以帶保鏢的同時也請來風水師。
納塔輕輕打開匣子,裏麵靜靜放著一柄劍,劍身黑幽,在院燈光下透著絲絲寒光,劍柄為九顆龍頭雕刻,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周圍的溫度陡然下降幾分,納塔更是打了個寒顫。
於明遠瞪大眼睛,仿佛看到一件稀世珍寶,就連薑銘帶過來的魏大師也是嘖嘖稱奇。
“不對,這柄劍有古怪。”周陽耳邊忽然傳來阿怪的聲音。
“怎麼了?”
“這是法寶,也是一件凶器,別修身養性,殺人還差不多,如果誰長期放在身邊定會死於非命,裏麵的靈氣根本不是凡人所能掌控,你仔細看,那個胖子才將這劍放在身邊幾,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對,但如果你用的話,倒可能是把利器。”
“我哪有錢買,那薑大哥如果帶回去豈不是害了他家老爺子,可這種事情無法解釋,阿怪,有沒有辦法阻止他們買。”
“有,你這樣”阿怪思索片刻回道。
於明遠對身後人使了個眼色,走出那位青衫老人,圍繞寶劍看了幾圈,吃力地拿起來感受片刻,寶劍的重量超乎想象,恐怕三五十斤有的,隨後從懷中掏出一個八卦盤,不停的換位感受。
“於公子,此劍確實是法器。”老人對著於明遠點頭示意。
“魏大師,麻煩您也過去看看。”薑銘對身後的魏大師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