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開往山莊的車上,周陽眉頭緊皺,從薑銘的隻言片語中他隻知道白氏麵臨很大的麻煩,但原因得不清不楚。
隱約出的洪門會幾個字,他卻又不明白。
“師傅,麻煩再開快一些。”周陽心裏有些煩躁,酒店距離綠林山莊的路程不近,按照平時的坐車速度也要接近一個時才能到,周陽隻想盡快去到現場。
“你還想多快,超速了你給錢啊!”司機微微惱怒地發了兩句牢騷,對方從剛上車到現在,已經不止催促過兩次。
可話音剛落,忽然,眼角瞥見一疊現金從後座扔到前麵,粗略一看,少五六千。
“吱~”司機猛地一個急刹車,驚愕地轉頭看向周陽,“你這什麼意思?”
“這些錢夠你交罰單了,能開多快就多快!”周陽露出不耐煩的表情,連話語都比平時冷了幾分。
“坐穩了!”有了金錢的動力,司機霎時感到熱血沸騰起來,重新掛擋後油門猛踩,汽車猶如飛箭向山莊行駛過去。
經過幾個急轉彎,司機更是打了雞血般的耍起了漂移…
山莊校場擂台上。
白柔與洪門會的另一人相對站立。
這人身形不高,同樣穿著中山裝,其實不隻是他,這次所有洪門會前來的人都是清一色中山裝,顯得與這樣的時代格格不入。
“白姐,你身份不同,我們洪門會也不想與華夏軍方起衝突,希望你慎重考慮。”對麵的男子聲音略顯沙啞,麵無表情道。
“江湖事江湖了,這是我白家的事,不關乎華夏軍方。”白柔已經擺出起手式,神情淡漠,看不出喜悲。
“好,白姐應該知道,這一場洪門會也不能輸,所以我臧青山不會手下留情。”中山裝男子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隨後出自己的名字,一身鼓起的勁氣顯示出他不俗的實力。
“請!”白柔隻是冷冷吐出一個字。
隨著請字出口,白柔率先一個崩步衝向對方,上來就是全力出擊,不給對方也不給自己絲毫退路。
雖然她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見父親如此鄭重,甚至將生死置之度外,她立刻意識到事件的重要性!
麵對白柔突如其來的攻擊,臧青山與之前的呂問一樣,以守為攻,不急不躁,兩人的武學來路看似同出一脈。
“劈裏啪啦”擂台下的人精神振奮地看著白柔像在暴打臧青山,但隻有那些化勁以上的高手才看得出來,其實白柔沒有占到任何便宜。
白柔的一拳一腳看起來打在臧青山身上,卻被臧青山分毫不差全部抵擋。
白沐樊這會兒稍稍恢複了一些,抬頭看著擂台上比鬥的女兒,心中萬般苦澀,若不是萬不得已,他也不會讓自己的女兒上台生死搏鬥。
還在上午的時候,正在觀戰他人比鬥的白沐樊忽然聽山莊內有人要見他。
當時他還十分疑惑要見他的人為什麼不來校場,跟隨服務人員來到山莊內,白沐樊驚訝地發現要見他的人正是他幾年未見的親弟弟。
當時,白沐堂渾身是傷,簡直就跟難民一樣。
見到白沐樊的時候,白沐堂如同一根繃緊的繩帶忽然鬆懈,連話都沒上一句便昏迷過去。
白沐樊知道事有蹊蹺,急忙吩咐那位找他的服務人員不要聲張,連白柔都沒有。
等了差不多個把時候,白沐堂轉醒過來,心如急焚地對白沐樊道“大哥,,洪門會要殺我!”。
“什麼?”白沐樊聽後頓感萬分震驚,他太了解洪門會這個龐大的組織了,那可是在國際上擁有著一席之地巨大社團。
多年未見,兄弟二人聯絡也不多,白沐樊隻知道自己弟弟在洪門會中地位不低,怎麼會突然發生這樣的情況。
“前段時間,菲國的洪門會龍頭死了,原本這個位置應該由我來坐,可就在前幾洪門會裏有人一口咬定,是我殺了那個龍頭,甚至連捏造的證據我都無法反駁,萬般無奈之下我隻能先回國,哪知,一路上,不斷遭到人追殺。”白沐堂簡單的一番話道出了緣由。
從他的這幅模樣不難想象這段時日經曆了怎麼樣的苦難。
“你怎麼不提早聯係我?”白沐樊急切地問道。
“我也沒有想過他們會突然發難,什麼準備都沒有,三,我連續逃了三,所有的通訊都被他們監控著,連休息一刻都不敢。”白沐堂心酸地道。
白沐樊聽後不禁有些動怒,快速思考辦法,這種幫會社團之間的鬥爭他不懂,但白沐堂是他白家的人,是他的親弟弟,什麼也要保對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