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鳴蘭·梅爾曼的背影,笙慕還是忍不住問出了一句話:“剛才那蟲子一共傷了多少人?”
“哈?”鳴蘭轉頭一臉詫異地看向女孩,仿佛覺得她根本會問這種問題。WwW COM
哪怕笙慕的年齡看起來還很,但鳴蘭還是習慣性地把每個女性的話往最壞的地方上想,當即便撇撇嘴道:“怎麼,怕有沒死透的會讓你負責啊?你放心,遇上a級蟲族,他們那些e級精神力的士兵隻有被殺死的份。所以受傷的沒有,完全死透的到有八個,你可以不用為死人負責。”
“梅爾曼,你能把那八個人的名字和家庭住址告訴我嗎?”笙慕對梅爾曼的諷刺話語毫不在意,因為當她聽到有八個人因她而死時,心裏隻有五味雜陳,根本不清是愧疚還是其他感覺。
“你幹嘛?”鳴蘭真是越來越搞不懂這個人族女孩了。
“我想知道他們是誰,我想記住他們,我想向他們的家人表示歉意。”可以的話笙慕會用一些物質上的東西補償他們的家人,這就是她的想法。雖然他們的親人可能不會在心裏接受她的道歉與饋贈,畢竟再好的物質也無法和至親之人的性命相比,就像在她心裏什麼東西都抵不過她的母親一樣。
“你腦子沒病吧!”在聽到笙慕的那句話後,鳴蘭的內心有些觸動,但也有些懷疑是不是失憶讓她的腦回路生了改變。如果真是這樣,最好整個星際的女性都能失憶,就由他來負責把她們砸失憶。
“你到底能不能給我!”笙慕有些不耐煩,她這麼做難道不正常麼?隻不過是因愧疚,負罪感引的一種舉動罷了。而且自己腦子到底有沒有病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廢話真多!
鳴蘭·梅爾曼定定地看了女孩很久,直到女孩被他盯得都皺起了眉頭,才了句:“可以。”然後,他就看到女孩鬆了口氣的樣子。
“少校~”不遠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笙慕定睛一看,現那人也是一身這邊的黑色製服,兩手上各提著一個類似密碼箱的東西在往這裏趕來。
“跑著過來!”鳴蘭衝那人吼道。
其實那人已經在跑了,可鳴蘭還嫌他不夠快,不過來人畢竟是軍醫,隻有精神力能達到隨軍標準,體能相較於其他士兵就有些低了。
等那人跑到這裏,已經是呼哧呼哧喘個不停的狀態,可居然還有心思邊劇烈喘氣邊向笙慕微笑。
“行了,你在不治,我們的上尉就要死了。”鳴蘭涼涼地道,這些獸人族男性還真是一見到女性就換了個德行,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笑容很醜嗎!等等!我好像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同為獸人族男性的鳴蘭·梅爾曼偷偷地向笙慕看了一眼,現女孩麵對軍醫尼克難看的笑容隻是輕點了下頭便不再有任何表示,可得到女孩點頭回應的軍醫尼克臉上的笑容卻變得更大更加難看了。
當然,這種難看隻是在鳴蘭·梅爾曼的眼裏,在他眼裏這世界上就沒有比他更好看的男性或女性。而在笙慕眼裏軍醫尼克卻是一個長相斯文,頭頂長角,臀部有尾巴的外星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