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那裏,看著周圍的人群道:“大家繼續,對了,那個還有一個叫什麼宗長老的,聽也挺牛叉,還要和我搶徒弟,他人呢,趕緊給我牽出來,老子我要看看他是什麼鳥變的!”
牽!
以聽見這個字,高明遠差點沒有笑噴了,這個便宜師傅是真敢捅詞啊!
“報告!”那個紅玫瑰部隊的女兵走過來道:“宗長老被您的弟子高明遠給擊中了命門,現在武功全失了!”
完了又憋不住的笑道:“所以,估計是牽不出來了!”
“嗯,這樣子!”周靈歌一聽吃驚的看了一眼高明遠,隨即又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道:“就這點本事也敢和我老人家搶徒弟,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接下來,周靈歌拿出了一個破破爛爛的火柴盒,嗤的一下子把那顆被他咬的亂七八糟的香煙點著了,坐在那裏抽了起來。
隻是,別看這個老兄就象那個農村二大爺一樣的坐在那裏,周圍的人卻是連動都不敢動啊。
沒辦法,什麼叫大兵壓境,什麼叫泰山壓卵,眼前的這個場麵就是啊!
誰若是敢多一句話那才是傻叉呢!而周靈歌似乎有些不耐煩,轉身看著李遠山道:“那個那個誰,不是要搞一個婚禮嗎,新娘呢,新郎呢,趕緊把你那個什麼兒子,叫什麼白癡還是傻蛋的弄出來啊!還有沒有瓜子花生喜糖什麼的給老子弄
點,趕緊的!”
李遠山一見,知道今這個場麵,自己若是不低頭的話,是過不去了。
沒辦法,他規規矩矩的走到了周靈歌的身邊,低聲下氣地道:“那個,先生,我想這裏麵一定有誤會!”
“誤會!”周靈歌看著李遠山:“艸的,老子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陪你玩,你和我是誤會,你拿我當禮拜過呢!”
“那個,對不起,我錯了!”李遠山咬了咬牙。
“錯了就完咧,沒點啥表示啥地?”周靈歌抽著煙,一臉的不耐煩。
“唉!”李遠山狠狠地瞪了一眼躺在地上裝死的李白尺。
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忽然間有點羨慕起這個傻子來,雖然被人打了那麼多耳光,但是卻不用站在這裏丟人現眼啊。
現在好了,自己搞出這麼大的陣仗來,被人打完了左臉又打右臉。
而麵前這個活閻王,若是不給點什麼,是絕對走不聊。
半響,李遠上又咬了咬牙,然後掄起手掌照著自己的臉頰打了過來。
啪!
啪!
啪!
響聲響徹整個會場,而整個會場裏麵除了這個嘴巴子聲之外,卻是鴉雀無聲。
李遠山打的並不很,聲音也並不大。
但是卻幾乎所有的人都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在那周靈歌,他老神在在的看著李遠山打自己的嘴巴子,半響之後,他把那半截香煙丟在地上,然後抬手製止了李遠山,笑嘻嘻地道:“你這是作什麼呀,嘖嘖,誰讓你打自己來著,哎呀,你,我這
不是欺負人了嗎,唉,是我的錯啊。”
李遠山一聽差點沒有罵娘,心,你姥姥的,我若是不打自己,你能放過我,現在又跑到這裏來裝來了,你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