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當時我了一句:“這鬼氣還真是奇怪,變就變,絲毫沒有任何征兆。 WwW COM”
既然來都來了,我也不打算放棄,將幾株藥拔起來,準備離開,突然一陣奇怪的叫聲傳來,那是一種從來沒聽過的叫聲,有些深沉,卻又有些漂浮。
還在想會是什麼東西的時候,一陣轟隆隆聲音響起。
到這裏,龔明鬆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眼裏出現了驚恐神色。
那是石頭被洪水衝擊相撞出的聲音,緊接著空下起濃密急的大雨,我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這次絕對完蛋。
可是人在麵臨威脅的時候,哪怕是一根稻草也不會放棄,情急之下我一把抱著那塊磨盤大的石頭,隻希望它能救我一命。
然而,命運總是神秘,也喜歡驟變,那塊石頭被卷入渾濁的洪水。
講到這裏,董飛和白得吃都是瞪大眼睛,一副大氣都不敢出的樣子,直播間本來還吵吵嚷嚷,現在也安靜下來,看來大家都被老人這繪聲繪色的表演給吸引。
閉上眼睛,我已經做好了被亂石砸中的準備,然而!龔明鬆突然加大音量,用顫抖的聲音道:“那塊看上去烏七八黑,厚實無比的石頭竟然沒有沉下去,浮在洶湧狂奔的水上,而我,安靜的抱著它,無比安穩的順流而下。”
著,龔明鬆順著山溝往下遊走去,一邊走一邊,一邊指著已經隻有一股清流的山溝繼續講起了這個傳奇故事。
那個時候我無比清醒,起初內心根本平靜不下來,後來才慢慢適應,仔細看了懷裏的石頭幾眼,他都是那樣,那個時候,這個山溝裏的洪水比現在河裏的水還要大許多倍。
一路順遊直接下,來到岔口快要進入奔騰河流的時候,我遭了罪,流到一個回水灘裏,喝了幾口汙水,重新浮到水麵的時候,懷裏的石頭已經沒了蹤影,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一根棕色,碗口粗細的木頭。
騎在木頭上麵,我感覺到絲絲溫度,而且這木頭也沒有一般木頭泡水後那種脹厚實的感覺,反而有一種溫潤的觸感。
大老遠,龔明鬆就指著山溝和河交彙的地方,那個巨大的圓形淺灘,還有離淺灘不遠處的那塊大石頭。
“那個石頭,還有那個淺灘,在那之前都不存在,石頭被成為龍石,淺灘被成為翻身灘,因為龍從地方到大地方的時候,會翻身,變得更加強大。”
跨過淺灘,來到大石頭麵前,龔明鬆指著大石頭道:“那除了我命大沒死之外,還有人曾在上遊的一座鋼板橋上看到駭人一幕,一個背著書包的孩在過橋的時候,被突然猛衝下來的河水卷入河中,再也沒浮起來過。”
愣了一會兒,龔明鬆倚靠在大石頭上,指著廣闊的河邊農田到:“那個時候,這些地方還不是田,而是帶著坡度的地,那次多年未見的洪水爆後,那些地方統統被夷為平地,沒錯,洪水是毀了大家的地和作物,不過去衝刷出來一大片更加肥沃的田。”
“再之後我遇到的事情,騎在棕色木頭上麵後,我沿著河流奔騰而下,耳邊響起的是大石頭撞擊的轟鳴,可以麼一秒我都擔心會被掀翻。”
“從這裏到下遊的大渡河,蜿蜒扭曲起碼有五六公裏,別這麼遠的距離,在那樣的洪水裏,就算是十來米,一個人也早被奪取生命,而我卻安穩來到這條河和大渡河交彙的地方。”
“到達河口的時候,平時青藍色的河水已經變成濃濃的黃灰色,我本就沒懸著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就算是運氣好到達這裏,但我明白,一旦進入了狂的大渡河,縱然有十條命,也絕對會搭在那裏。”
“就在我絕望的閉上眼睛,回想自己慘淡一生的時候,一股莫名的力量從後方傳來,我被拋了出去,落到大渡河邊上暈了過去。
第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鍾左右,大渡河的船家現了我,告訴我昨那場罕見的大雨下了一整晚,今早晨九點左右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