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條黑蛇可不管在麵前的是什麼人,調整好攻擊姿勢後以前以後從樹上飆射下來,眨眼間就到了大狗子的麵門。Ww W COM
大狗子揚起手裏的刀狠狠的往前方砍去,一道鮮血濺射開來,最先飛來的那條黑蛇被鋒利的刀片切成兩段,落到地上後還不停的擺動著自己的身體。
後麵那條黑蛇運氣不錯,一口咬在了大狗子的右肩位置,就那麼吊在半空中,身體不停的扭動,看樣子是想讓自己咬得更加結實一些。
悶哼一聲,大狗子一把捏住那條黑蛇的七寸位置,忍不住暗罵一句:“考,真他嗎的痛。”
“你沒事兒吧。”張青剛擔憂的問了一句,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腦子倒是清醒的很,就是被這畜生咬到的地方非常的疼,就像拿刀子割了一條口子一樣。”大狗子咬著牙了一句,額頭冒出絲絲細密的汗珠,臉上也由於難受而變得有些扭曲。
“趙先生啊趙先生,你到底在哪裏呢?”自言自語一句,張青剛有些煩躁的就地坐下,打算抽支煙舒緩一下自己的糟亂的心情。
“你們是在找我麼?”突然,背後傳來一個有些陰沉的聲音,那聲音的音調非常的尖,像極了古裝電視劇裏麵那些太監的聲音。
轉身看了一眼,張青剛現不遠處的一個洞穴麵前站著一個四五十歲的老頭,穿著一身黃燦燦的道袍,手裏拿著一根類似皮鞭的東西,也不知道那到底是啥。
“難道您就是趙行水趙老先生?”張青剛眼裏閃過一道亮光,驚訝的問了一句,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笑嗬嗬的遞過去一支香煙。
趙行水擺擺手道:“我不抽煙的,那玩意兒傷身體。”
走到近處,張青剛看清楚了麵前老頭的容貌,一陣寒意冷不丁的從背上冒了出來,不過他臉上還是帶著笑容,不敢表現出詫異的神色,鬼知道這樣的老變態會不會生氣呢。
趙行水紮著一個古代道士的頭型,上麵還別著一根黑色的簪子,一雙眼睛裏閃動著絲絲精光,臉上的皮膚已經很皺,呈現出枯黃之色,詭異的是他的嘴巴,薄薄的嘴唇顯得有些粉嫩,就像十八歲姑娘的嘴巴一樣,如果光看這張嘴巴的話,那十足一個美人坯子,可是這嘴巴張在這樣的臉上,那給人的感覺隻有驚嚇,沒有驚喜。
“怎麼的,我這樣子嚇到你了麼?”趙行水笑著餓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讀得懂人的內心,知道張青剛現在心裏的想法。
“沒沒有的事兒。”答應一句,張青剛作了個揖,張口就要話,趙行水擺擺手道:“有事兒等會兒再吧,你那個朋友的事情不趕緊處理的話,隻怕會難受很多,跟我進去吧。”
完,趙行水轉身往洞穴走去,眨眼間的功夫就已經消失在黑漆漆的洞口。
張青剛咽了一大口唾沫,轉身看了大狗子一眼,現大狗子現在也正用驚恐的目光望著他,顯然他們兩個心裏的想法是一樣的:為何傳言脾氣古怪的趙行水會如此的和藹慈祥,甚至是那麼好話,那麼的富有同情心呢?
如果他們兩個能看得到趙行水轉身時候眼裏閃過的那一道奸笑的話,不知道他們兩個還會不會出現這樣的想法。
如今不管有什麼樣的想法都是多餘的,反正也有事情要找趙行水,那比進去又怎麼行呢?
強壓住心底的疑惑,張青剛帶頭往洞口走去。
在外麵的時候還覺察不到,看到的隻是黑漆漆的一片,來到洞裏後,張青剛才現每隔一段距離,冰冷的崖壁上就有一個鑲嵌在上麵的托盤,托盤裏放著一隻大號的紅色蠟燭,蠟燭上麵淡紅色的火苗能照射到的地方不是很遠,隻能勉強看清楚麵前的路。
“你們兩個慢點噢,地上有石頭的,別被絆倒了。”走在最裏麵的趙行水冷不丁的了一句話,將張青剛和大狗子給嚇了一跳。
走過一段相對坎坷的路,前麵的路變得平坦起來,張青剛和大狗子的內心卻緊張起來,並沒有因為路變得好走而放鬆,在這樣深處的洞穴裏麵,空氣流通本來就不太順暢,還點了那麼多的蠟燭,一股特別像劣質香水的味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彌漫在了空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