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家裏確實需要水,但孫大聖這次真正的目的並不在此。WwWCOM
自從昨夜過後,他一直比較謹慎,以他的想法,這三個人應該屬於某個幫派,現在死在這裏,後麵的幫派勢力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而昨晚上,他們動過槍,有過打鬥,動靜不,雖然沒有人敢出來圍觀,但是可以肯定,有許多臨街的住戶,他們會躲在家裏看著這一切。
這些目擊者,肯定會對他造成不利,這些目擊者跟他非親非故,如果被強人逼問,不用多想,看到什麼就會什麼,一秒鍾都不會猶豫。
但同時,目擊者自己也會遭遇不幸,無論你有多配合,為了逼問出真相,少不得就會吃些苦頭的。
所以孫大聖一直都在關注著街口的變化,剛才他在陽台上看到三人過來,立刻就做出了反應。
大鱷幫現武蠻子死在了沿河街的街頭,幫主鱷魚有點吃驚,他覺得,敢於殺死武蠻子的人,肯定不會住在江景區,而能夠殺死武蠻子的,隻能是那個號稱“新世界”的組織,領頭的是唐恒、李瀟和謝雲翔一幫子人。
雖然鱷魚覺得自己分析得**不離十,但還是派了三個人去調查一下。如果坐實了,就算“新世界”再牛逼,他也要跟他們撕咬一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一山不能容二虎,源峰區隻能留下一個碼頭。
前來調查的是鱷魚的老弟豺狗,這兩兄弟,名字一個比一個蠢,當然這隻是道上的綽號,為了唬人,名字蠢一點沒關係。
豺狗是變異人,尖利的爪子無堅不摧,厚厚的鐵甲能擋子彈。他帶了兩個跟班,冬生和跳毛,兩人抱著步槍,來到了武蠻子濺血之地。
這裏離碼頭不遠,這三人出現,攜帶著一股生人勿近的煞氣,那些原本準備去碼頭打水的居民,也嚇得趕緊打道回府,縮回了家中。
豺狗站在街頭四下一張望,現對麵的和怡園區有幾個住戶有最佳視野,可以清楚地看到事情的始末,很好,這就是突破口。
於是他領著兩人就向區走去,那區臨窗的窗簾突然拉起,顯然是被豺狗他們的行動給嚇壞了。
二樓的住戶已經逃離,很久沒有人住了,門洞開著,就像一隻被撕爛嘴巴的野獸。
到了三樓,精瘦的跳毛過去叫門,他懶得動手敲,直接就是一個飛腿過去,將門踢得震響,嘴巴更是囂張:“我知道你們在裏麵,麻溜兒給老子開門,今咱大鱷幫武哥死在這,如果不出來個人話,老子一把火將你們這鳥毛區全燒了!”
“給老子開門!”跳毛又踢了幾腳,見門還沒開,頓時怒了,“冬子,給老子用槍掃!”
冬生是個胖子,性格要溫吞一些:“毛哥,急啥,這屋裏的可是目擊者,如果被掃死了,咱武哥的冤情怎麼洗清?”
豺狗推開冬生,不動聲色地走過去,微微一紮馬步,一拳擊在鎖孔上,隻聽嘎吱一聲響,那門竟然陷進去一個拳頭大的凹痕,爾後他不稍停歇,探爪而出,將那鎖芯都一把掏了出來。
跳毛跟了過去,一腳踹開門,有一對中年夫婦正抖抖索索地抱在一起。
豺狗看都不看他們一眼,一邊往客廳走去,一邊吩咐道:“將房裏所有人都給我找出來。”
完他就大喇喇地坐在客廳裏,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模樣。
跳毛跟冬生兩人從臥室裏搜出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那中年夫婦頓時就激動起來,那做母親的撲通一聲跪倒在豺狗的麵前:“大哥,大哥,你行行好,我們什麼都,隻要你放過我的兒子,他什麼都不知道,昨晚上他一直都在睡覺,根本就不知道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