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長尾怪似乎很愛戲弄獵物,它並沒有急於下殺手,而是繼續用舌頭不斷舔著懷中的女人,直到那女人耗盡氣力暈厥過去。 Ww W COM
然後它那長長的尾巴就像鬼鬼祟祟的毒蛇一樣來到女人的腦後,“啪”的一下紮了進去,再往外一扯,倒鉤將女人的後腦勺掀掉了一大塊,露出了裏麵粉紅色的腦髓!
直到這時候,長尾怪才伸出了長長的舌頭,開始吸食起女人的腦髓來!
看著這殘忍而惡心的一幕,土狼都有點想嘔吐。
此時,埋伏在陷阱外的人終於有了動作,那吊著女人的繩索突然脫落,那怪物和女人的屍體一起落入陷阱之中!
陷阱之中被人放置了一米深的汞,長尾怪掉下去之後,想跳起來就有點困難了。
而且在長尾怪掉下去的一刹那間,十幾人從附近的建築物裏跑了出來,手裏拿著各式工具。
這些人衣服既破爛又肮髒,就像是從一個世紀前的墳墓裏扒下來的一樣,頭更是糾結蓬亂,一個個麵有菜色,但精神又病態亢奮著,看起來猶如一群活在下水道的耗子。
他們有的往陷阱中傾倒汽油,有的往陷阱裏點火,有的則負責將用長棍,將冒頭的長尾怪狠狠地捅下去!
他們分工合作,看起來混亂,實際井然有序,看來已經獵殺過無數次了。
隻是這一次,他們也付出了代價,那女人也失去了性命,跟著掉進了坑裏!
汽油的密度遠遠於汞,汽油倒進去之後浮在表麵上,一點火就燒起來,長尾怪如果不想被燒,就隻能沉到汞水下。
然而它畢竟是一隻依靠呼吸才能活下去的生物,隻要沉下去,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淹死,但一冒頭,又會被燒熟,這可真是一個設計粗糙但非常管用的陷阱。
土狼的嗅覺很靈敏,遠遠地看著,心有餘悸地:“這些人竟然用人做誘餌,用汞來捕獵,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會汞中毒的。”
孫大聖沒吱聲,對於活在末世的普通人類來,活一就是賺,有吃的就別嫌棄,想那麼長遠有用麼?他隻是有點想不通,這長尾怪被汞水浸泡過,該怎麼吃呢?
沒多久,那長尾怪不再掙紮,徹底失去了聲音,然後一人拿來了一隻鐵鉤,勾住長尾怪的脖子,將它從陷阱裏拉了出來。
緊接著,他們又變戲法似的掀開一張涼席,露出一個土坑來,他們就將那長尾怪丟進土坑裏,眾人一起動手,將那土坑填實踩緊了,讓那長尾怪隻留一個腦袋在上麵。
“要砍脖子了麼?”土狼問,“砍就砍了,何必這麼麻煩呢?”
孫大聖瞥了他一眼,解釋:“我猜他們肯定吃過大虧。因為這些長尾怪的生命力是非常頑強的,也許有時候在假死狀態,在鋸腦袋的時候,突然複活反殺了許多人。”
“哦,是啊,很可能。埋在土裏,就算這長尾怪突然活過來,也不能立刻襲擊到他們了。”土狼恍然大悟。
到這,一人果然拿來了一個老式的柴油鋸,幾把拉響了,然後就開始鋸那長尾怪的腦袋。
“果然是鋸啊,聖哥真是料事如神。”土狼。
孫大聖沒吱聲,他隻是覺得一般的斧頭要砍這長尾怪的腦袋,那可真是夠嗆的。
十幾人圍坐在一起,看著那柴油鋸將長尾怪的頭蓋骨鋸開,然後露出了裏麵滿當當的腦髓來。
大家都眼巴巴地看著,誰也不吱聲,那鋸手丟下柴油鋸,從兜裏掏出一個佐料瓶,也不知道往腦髓裏倒了些什麼粉末,也許是鹽,也許是胡椒粉,誰知道呢。
土狼眼都直了:“聖哥,這些人,不會要吃長尾怪的腦袋吧。這,這長尾怪可是人形生物!”
孫大聖沒吱聲,他覺得人要是被逼急了,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鋸手是個中年男子,身材壯碩,很可能是這群人的頭,他從懷裏掏出了一隻金屬湯匙,遞給那做誘餌女人——被吊綁的女人中的一個。
那女人現在身上披了一件看不清楚底色的外套,她接過湯匙,兩眼光,從那腦髓上重重地挖了一勺,幾口吃掉,又細細地將湯匙舔幹淨,接著又挖了一勺,這次舔得更幹淨,這才交給了那鋸手。
鋸手自己吃了一勺,然後輪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