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著,唐崇演就抱著於式微往對麵的廂房走了過去。Ww WCOM
於式微被藥力催的渾身顫抖著,拚命的抑製著身體內那股快要噴的**,對著唐崇演的手臂就一口咬了下去。
唐崇演一個吃痛,一下頓住了,目光陰狠的看著於式微,一下將她放了下來,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賤人,你敢咬我。”
於式微被這一巴掌打得腦袋瞬間清明,眸色也變得赤紅起來,毀滅地的氣勢散出來,嗬斥道:“唐崇演,你與其在這裏想方設法的算計我,不如去救於榮華。”
什麼?
唐崇演臉色瞬間一變,“你什麼意思?”
於式微冷冷的勾了勾唇,明明身形那麼的狼狽不堪,卻給人一種掌控乾坤的淩然感,她目光睥睨著唐崇演,一字一句嘲諷道:“於榮華也中了媚藥,是我獨門研製,若無解藥,非男人不得而解,此刻應該已經毒了,就是不知道救她的那個男人是誰。”
“什麼?”唐崇演呼吸一滯,麵色一白,險些失態,反應過來後,他陰冷的看著於式微,冷笑道:“賤人,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
於式微雙手環胸,拚盡全力做出一副氣定神閑的狀態,輕描淡寫道:“你愛信不信,反正我身上的藥已經解了。我會醫術的事你想必也是知道的,逍遙老祖的毒,沒有一樣我不會解的,所以,你即便將我扔進那個屋子裏,那幾個人也不能把我怎麼樣,相反,他們會死的很慘。”
聞言,唐崇演的臉色又是狠狠一變,震驚不已的看著於式微,她竟然知道……她竟然知道逍遙老祖?
“你是不是奇怪我怎麼知道你們手中有逍遙老祖?知道我為什麼明知道那杯酒有問題,還要喝麼?因為我有解媚藥的把握,醉生夢死的解藥配置製起來太過繁瑣,所以我接受了你們的解藥,這媚藥……唐崇演,你我交手這麼多次,難道還不了解我麼?沒有把握的事,我又怎麼會做?”
著,於式微逼近了一步,咄咄逼人道:“你們以為你們的計劃衣無縫?真是可笑,想拉我和寒江月同時下水,你……還棋差一招。”
唐崇演被她身上的氣勢逼得後退了一步,眸色昏暗不明,似是在揣度著她的話幾分真幾分假。
於式微一看便知他心中在猶豫,繼續道:“唐崇演,你或許還有時間在這兒考慮我的話是真還是假,但是於榮華可能沒時間考慮碰到的男人要不要上,我猜猜會是誰呢,上官曄?洛初?還是家丁,侍衛?”
最後的話像是一顆顆巨石,重重的擊碎了唐崇演心底所有的防線,唐崇演麵色一片崩塌,突然爆喝一聲,“夠了。”
罷,扔下於式微就往內院跑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長廊的轉角處,於式微才一下鬆懈下來,咬著牙轉身就朝外麵跑去,眼看前麵就是後院的門口,臨門一腳,勝利在望,卻忽然,一抹黑色身影橫在了後院的門口處。
於式微一驚,猛地抬起頭來,一看是上官九幽,頓時心底一鬆,繞過他就朝外麵奔去,卻被上官九幽一把拽住胳膊,給扯了回來。
於式微手臂一揮,沒能掙脫他的手,不禁怒斥道:“放手。”
上官九幽好以整暇的看著於式微,眉眼之間掛著一抹邪惡笑意,淡淡道:“你需要一個男人。”
“不需要。”
“本王不介意成為你的解藥。”上官九幽忽的就將於式微拉近了懷中,一下緊緊抱住了她,在她耳畔低低道:“所以,別壓著了,盡情的釋放心底的**多好。”
什麼?
於式微眸光一凜,手中銀光一閃,就紮向了上官九幽的命門,卻被上官九幽早早察覺,一把捉住了手。
他笑的邪魅而又危險,“前兩次是根本沒有防備才著了你得道兒,你以為本王真的那麼不堪一擊?”
“王爺,若是你還在為前兩次的事耿耿於懷,我將雲香樓和禦寶齋雙手奉還便是,放手。”
“雙手奉還?”上官九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低低的笑了起來,削薄的唇忽然就湊到了於式微的唇邊,認真而又邪佞道:“於式微,你當本王是你想惹就惹,不想惹就曬一邊的人麼?雲香樓和禦寶齋,不過是身外之物,本王現在突然覺,除了這些,還有一些東西很美妙,是本王不曾擁有的,譬如女人,像你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本王就很有性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