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府
經緯交錯的棋盤之上,廝殺異常慘烈,白子步步為營,黑子節節敗退。 WwWCOM
終於,上官曄將手中黑子一丟,認真道:“本王輸了。”
東方桓笑了笑,眼底閃著睿智的光芒,“王爺,人生如棋,棋如人生,明明還有路,卻硬要認輸,豈不是自找苦頭?”
著,撚起上官曄扔掉的那粒黑子,一下落在了棋盤最後一步,瞬時之間,情勢急轉,死而複生!
上官曄震驚的看著東方桓,眼底露出一抹欽佩之色,“妙,實在是妙!”
東方桓高深莫測道:“王爺,你韜光養晦這麼多日子,該做的都做了,是時候拿回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了。”
上官曄薄唇冷勾,眼底閃過一絲詭秘之色,“是啊,終於是時候了。”
著,他話鋒一轉,看向了東方桓,“東方兄,五十萬大軍失蹤一事,你以為如何?”
東方桓指尖把玩著白子,一派道骨仙風模樣,“機不可泄露,王爺隻要借此機會翻身,那五十萬大軍,我願為王爺謀得!”
上官曄眼神一亮,正要好,卻被東方桓提醒道:“隻要王爺別忘了我所之話,若想謀得帝位,就必須殺了於式微!聽她昨日可是先去了寧國公府,才去了牢的,寧國公府葉林濤隨後去了皇宮,然後接著皇上就對外宣稱是秘密召寒江月進京的。王爺,寒江月能順利出牢,你以為是誰的功勞?”
“你是於式微?”
“寧國公是德高望重的長輩,帝師,她能第一個就找寧國公,可見其心思謀略快如疾風閃電,若不除之,他日,必會是王爺帝業路上的絆腳石!”
上官曄點了點頭,腦海中閃過一掌靜和秀麗的臉來,這麼多了,她過得怎麼樣?
城西麝月居
於式微看著忙進忙出的下人們,目光迷離,思緒一陣飄遠,寧在旁邊擦拭著梳妝台邊道:“姐,我們在海園住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要搬到麝月居呢?”
於式微轉過頭來,勾了勾唇道:“海園可是七品太醫衛時遇的住處,宮裏的公公知道。若是再傳出我住在海園,於式微,衛時遇,不就被人現了麼?萬一皇帝賜我一個欺君之罪,我豈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寧竟把這一茬給忘了,尷尬的笑了笑,“是奴婢疏忽了。”
正著,含煙從外頭匆匆跑了進來,麵上帶著一絲複雜之色,欲言又止的模樣,“姐~”
於式微看她似乎不大高興的樣子,歪了歪頭淺笑道:“是不是上官九幽並沒有獲罪?”
含煙重重的點了點頭,憤憤不平道:“是啊,太可氣了,今下朝後,皇上宣了上官九幽進宮,結果上官九幽帶了整個王府的下人們為證,力證阿蒙沒有出過門,無奈,皇上隻好派刑部的鐵麵飛鷹李捕頭帶著人去了南疆調查此事。” 於式微眼底沒有半分意外之色,若是上官九幽那麼容易就倒下去,那就不叫上官九幽,不配成為她的對手了。
“聯絡我們的人,連命上奏皇帝,嚴懲上官九幽!然後在京城內散播點上官九幽要造反的消息出去……”
“是姐,但是……奴婢有另外一件要事要告訴您,有關於端王上官曄的!”
“上官曄?”於式微擰眉,這段時間她無暇顧及端王府,上官曄又搞什麼幺蛾子了?
“罷,到底什麼事?”
含煙一臉糟心,道:“姐,今不知道怎的,突然就爆出江南瀘沽一帶鬧了水患,上官曄自願請命去抗洪救災去了!”
“水患?”於式微騰地一下起身,恍然就想起前世就是這個時間段,瀘沽一帶水患,上官曄為抗洪救災,在水中泡了幾幾夜,被大水衝走。她那時已經是端王妃,為了找他,她幾幾夜都沒合眼,那一次的確是險象環生。最終上官曄救災成功,不僅受到了百姓的愛戴,更被封了端親王,一躍成了太子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