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動靜整得挺大的,也不知道是我這舅舅點背還是我運氣太好了,每次都能撞見這好事,休息室的門一般都隻是關上,並不會上鎖,輕輕就可以擰開。Ww WCOM
擰開門,隻開了一條兩指寬的縫隙,看著沙上的兩人,男的生猛耕耘,女的滿麵潮紅呻吟。
找準兩人的位置我便將視線瞥向別處,將手機攝像功能打開,關掉手機聲音,對著沙上的兩人拍了幾張,又錄了十幾秒的錄像,為了不讓裏麵的人現,躡手躡腳關上門,拿著手機滿意回去。
剛準備轉身,一隻手驟然重重地拍在我的肩膀上,心下一緊,身子都跟著僵硬了,將手機迅藏在身後,一個男人溫熱的氣息噴薄在我的脖子上,貼著我的右耳戲謔:“沒想到我的安安還有這種癖好。”
是傅夜擎。
他的身子緊貼著我的後背,自己仿佛被他的氣息給包圍著,耳朵一燙,抬腳不客氣的踩了傅夜擎一腳,好巧不巧,正踩在他那隻半恢複的腿上,為什麼半恢複了,昨去醫院醫生還要在住院一周。
傅夜擎吃疼跳腳,腳失去平衡一隻手撐在了我身上,而我順著這力道撞到門上,鬧出了動靜,裏麵的鄭國榮喊了一聲:“誰?”
心道不好,還是傅夜擎反應快,拉著我閃進旁邊的房間,迅關上了門,身子貼在門上,他人壓在我身上,兩人簡直就是貼的一絲縫隙也沒有,我今穿的是抹胸裙子,這緊貼著,完全就是被他占了便宜,傅夜擎似笑非笑的勾著我,那目光在我胸口上有意無意的掃著,我瞪著他,剛想讓他起開,門外傳來苗淼嗲嗲的聲音:“鄭哥,可能是你聽錯了吧,沒人啊。”
“希望吧,你先去大廳,我等一會兒再進去。”
聽著高跟鞋的聲音遠去,應該是苗淼走了,鄭國榮肯定是不會跟苗淼一起進去,得要等一會兒,那現在我也不能出去,隻能等著。
傅夜擎死死地將我禁錮在他懷裏,推也推不開,又不能大聲話,隻能瞪著,他得意著,兩人眼神交流,彼此的氣息糾纏著,姿勢曖昧,氣氛也好似變得曖昧起來。
又等了一會兒,外麵沒了動靜,我看著傅夜擎的目光有點不對勁,裏頭帶著癡迷跟眷戀,一雙星眸好似一個巨大的漩渦,讓人險些栽進去,他的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摸上了臀部,我穩定心神,氣笑了:“傅總,若不想這腳廢了,還是老實的給我鬆開。”
他嘴角噙著一抹邪笑,撒開手後退一步:“古人誠我不欺,唯女子與人難養也。”
“知道就好。”身上沒有人壓著,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若傅夜擎再不鬆開,心不知道慌亂成什麼樣子,為了掩飾自己的慌亂,我將手機拿出來查看,剛才也沒看就對著沙上大概拍的,照片剛點開,一隻大手將手機搶了過去,我看著傅夜擎:“你這是幹什麼?”
傅夜擎淡淡地睨了我一眼,理所應當的丟給我一句話:“你是我女人,除了我,別的男人不許看,我替你代勞。”
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