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印月雖然在皇宮大內屬實囂張,一來是憑借朱由校的寵幸,二來是因為魏忠賢。
當秦焱的繡春刀刀刃冰涼的貼在了她脖頸之間的時候,客印月心中依然不信秦焱敢真的傷自己。
“你”客印月還準備開口斥責秦焱。
但是秦焱心中已然十分不耐。
隨著客印月一開口,秦焱握刀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客印月脖子上的刀鋒就直接在客印月白嫩的肉皮上割開了一個口。
“閉嘴!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你要是在一個字,我的刀鋒就進一分!”
秦焱看向麵前這個妖豔的婦人,眼中閃過濃濃的厭惡,話的時候更是無盡的冰寒。
客印月哪想到麵前這個的錦衣衛竟然真的敢如此的囂張。
她本來還想呼喚大殿之內的朱由校出來為自己主持公道的,但是現在刀都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了,她那還敢接著張口呢!
她確實害怕了,因為她現在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脖子上麵火辣辣的痛感。再加上刀刃無比的冰涼,這種難受的感覺,客印月一輩子不曾感受過,但是現在卻切切實實的感覺秦焱的繡春刀威脅到了自己的生命,所以現在客印月真的膽怯了。
但是,客印月在皇宮大內,敢於欺壓後宮一眾嬪妃,甚至是張嫣這個皇後。即便膽怯幾分,她也不會真的就這麼甘心被秦焱控製。
內心對秦焱這個錦衣衛升起了無盡的怨毒與恨意的客印月,雖然不敢再開口。
但是,她的眼神直接飄到一旁不遠的魏忠賢的身上。
魏忠賢自然感受到了客印月的目光,但是魏忠賢可不想客印月囂張慣了的那麼無腦。
現在在魏忠賢的眼裏,不秦焱原本的錦衣衛百戶一職,甚至剛剛朱由校聖旨中的錦衣衛指揮僉事也不足作為秦焱的依仗,那麼秦焱的依仗無非就是朱由校或者皇後張嫣了。
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這個或者?
無非是秦焱表現出來對於客印月的厭惡罷了。
魏忠賢心思百轉,但是卻不會輕易的表露。
但是他身後的田爾耕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那個誰?你趕緊把刀放下,傷到了夫人你該當何罪?”
田爾耕自然是知道魏忠賢和客印月的關係的,所以在他看來,現在儼然是一個拍魏忠賢和客印月倆人馬屁的好機會。
可惜,他選錯了對象!
秦焱看都不看田爾耕一眼!
直接朝著外麵一眾錦衣校尉下令道:“劉剛!你帶人把這位奉聖夫人羈押起來,嚴加看管,除了我的命令,若有他人接觸,直接殺無赦!”
秦焱的命令一下,田爾耕頓時氣的臉色漲紅。
他作為錦衣衛指揮使,毫無疑問是秦焱這個指揮僉事的上官,但是秦焱直接無視他,直接下令,自然讓他好沒麵子。何況,秦焱下令的對象還是和魏忠賢關係不一般的奉聖夫人。
奉聖夫人更是別了,她都沒想到秦焱居然敢在魏忠賢麵前就下了這樣一個命令,頓時整個人懵成一片。
倒是魏忠賢,深深得看了秦焱一眼。
“夫人不必著急!等一會兒我見了萬歲爺,您一定會沒事兒的!”魏忠賢這話的時候,一直目光柔和的看著奉聖夫人。